时感觉坐立难安。
窗一阵风过,扬起几片落叶,树梢还秋蝉叫嚣着,玉照听见廊内小丫头们商量着要找个梯子来,叫上去把蝉给粘下来,免得晚上扰了她睡觉。
这才几日功夫,雪雁坠儿几个就和宫的宫娥们熟悉了起来。
又听到坠儿的惊呼声,说是真让她捞着一根藕了,还挺大的一条。
“唉呀!怎么还一个烂了的匣子啊”
“主子,快来瞧瞧!”
玉照听了她们惊呼声,与王明懿连忙跑过去看,匣子泡烂了水,倒是把头的物件显露了出来,侍女们清洗干净,拿过来给玉照看。
手钏,还蝴蝶簪,都是被泡久了失去了原的颜色,可也不知过了多久,瞧着还模样精致,想必前做这些也是花了思的。
王明懿拿着一个蝴蝶簪,头刻着一个小字,若。
“这样式旧,怕是少说二年的了,且小巧的很,像是给小女儿家戴的。”
玉照想起来,从若是她母亲的闺名儿,奇怪起来:“这恐怕是我娘的呢,她们说我娘前夏天喜欢住这乘凉,怎么会被扔到了这烂泥?”
旁又底下一番打捞,什么都没见着。
王明懿笑起来,朝玉照道:“簪子刻着小字呢,还透着股幼稚,说不准是你爹送给你娘的定情信物,后来你娘不喜欢了,就给扔了。”
玉照顿时明白过来,怪不得娘要把扔了。
可是,娘亲认识父亲的时候,不是已经及笄了吗?为何她父亲还会送她这些东西?
玉照立刻不愿想下去了,她将东西都留了下来,管它是谁送的,她娘的东西便都是自己的,留着做一个念想也好。
坠儿见主子沉闷起来,打岔说:“今晚可好东西吃了。”
雪柳一旁笑她:“只一根藕,够谁吃?”
“自然是磨成粉滤出来给姑娘熬藕糊吃。”
玉照焦躁的忽的沉静了下来。
时光飞驰,昨日她还是承欢祖母膝下,被舅舅抱怀的童龀,今时今日她就已经长大了。
这日还没吃上坠儿捞上来的藕,便江都王府的架了马车过来接玉照过去。
王明懿忍不住笑了起来:“唉唉,这个时间,王爷准是被留宫留了一整日,天啊,聊政事能聊上整整一日吗?”
玉照瞪了她一眼,知道这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晚要面对,领着侍女们出门,没没肺道:“我才不怕哩,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