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收回视线。
“世子妃怎么许久不见?瞧着面色不太好呐?”
这日来的不仅有她,有许久不露面的林良训,周围女眷跟新安县主搭不上话,便找林良训说话。
这位世子妃以往最能说会道,可会讨那些老公主老亲王妃们的欢,今日怎么这般沉默?
林良训掩着帕子带出串轻咳,“染了热寒,久久不见好,就没出府邸来,免得染给了大。”
新安县主也抬眸看,两月没见出府的梁王世子妃,时副事重重的模样,在人堆里更没了往日的张扬,倒透着股畏畏缩缩。
新安县主嘴角勾起丝笑,旁人这段时日都猜测梁王府大子的事儿。
梁王妃不出门是因为要伺候病了的梁王,这世子妃又是怎么病了?
外人只以为是梁王府来了霉运,公公儿媳前后脚病,连带着婆婆这几日也说生了病。
只新安县主清楚些。
她本就瞧不上林良训那副作态模样,骨子里轻贱谄媚,却又最喜欢佯装清高。
以往刚嫁给梁王世子时林良训的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以为自己嫁了真龙,日后是要做坤宁宫娘娘的,对她都敢瞧不上。
真不,自己与梁王世子年岁当,若梁王世子是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横竖她与梁王世子都是不忌的,太后与母亲焉能不将她表姐弟二人保媒凑对?
真以为自己捡了宝?
新安县主抚了抚髻上簪着的胭红牡丹,趣般故意问她:“良训的大姑奶奶是信安侯府的侯夫人,成大姑娘的继母是吧?”
林良训听了下颤,嘴唇苍,顿时不继续留下。
这段时日她被圈禁在府里不得外出,时不时被那疯子办法折磨,若是以往她有底气叫父亲兄弟帮忙,偏偏这等丑事她是死不敢告诉里,只能人碎了骨头往肚子里咽。
这几日倒是好了些,必是那疯子顾虑到其的事,饶过了她。
这往日与自己不对付的高都宁!偏偏当众说出这道关系来,故意叫她出丑!
果然,立刻有人追问起林良训,“竟是这等关系?哎,我原是奇了怪,为何是老太妃带着那位娘娘出门的?怎么不是母亲带?原来是继母啊”
也有与她熟的人帮起腔,“继母难不成不是母亲了?那皇后岂非也是良训的表妹?日后她姑父姑母日后便是国丈,这是何等荣耀,是经得起你在这儿嘲讽呢?”
这本是帮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