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唯一皇后?
玉照在池底静静做了一会儿,忽起了心思,从水池底站了起来,叫人给她擦干,拢了拢睡袍往殿里快步走去。
她打算先去喜床里躺着,层层叠叠床幔落下,里头根本瞧不见,到时候等道长洗好了澡来了,定然会给一惊喜。
玉照轻手轻脚掀开百子千孙帐翻身上床,却一头扎入了男人怀里。
赵玄发鬓还带着濡湿,带着股龙涎香味,靠着床帏单手支着头,见了她如此迫不及待往自己怀里钻,低低笑出声来。
“又想做什么呢?”
面上不见半吃惊,仿佛早料到玉照会投怀送抱一般。
玉照先是一惊,而后也不羞色,笑盈盈转过头来搂住腰身,娇嗔道:“道长沐浴怎么这般快?”
赵玄看着她,轻笑起来:“不快些,我还不知道想做什么——”
她想什么都知道。
“道长没洗干净?”玉照说着煽风火话。
赵玄将玉照拦腰抱起,抱上了床,却并未放在床上,而是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摩挲起她背颈,俯身凑近她面上,用鼻尖抵着她鼻尖,轻轻闻了起来。
“道长?”
“嗯。”
“道长?”
“嗯。”
玉照随后落入了一全身相贴相拥,粉荷被抵往床榻上,揉陷软枕里,不算温柔吻落了上来。
洗漱完玉照本就穿单薄,如今这般狂上加狂,纱衣早不知去了被卷去了何处,透粉雪白映在大红喜被之上,直叫人眼发昏。
光线朦胧,玉照抬眼只见男人沉溺模样,眼神是她所未见神色,热汗悄悄爬上了鬓角、两颊,从斜侧滑落,在鼻尖汇聚成滴,落到身下人额上。
她粉藕似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忍住了脱口而出声音,脸色些苍白,皱着眉,身体僵硬厉害。
忍得难受,却不忘感知玉照不劲,低头埋入她脖颈,哄骗玉照道:“别怕,不疼。”
玉照信了,她呼吸艰难,些难以理解身体上变化,若说以往她与道长亲吻是轻微酥麻,这会儿只感觉整人绷紧成了一道弓,被闪电与雷反复鞭打,她觉得难受死了,又期待起那种痛苦来。
“快些结束吧,我好怕”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眼神可怖男人。
迟钝如她,也发现眼眼睛泛红气息深重男人,平素瞧着清瘦修长身材,内里竟然全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