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腿上腰间,胸口手臂,甚至连脖颈之下,没一处跟自已一样。
真应了那句铜墙铁壁。
和自己往常熟悉道长相差甚大,宛如两不会相交立面。
赵玄喉结滑动,浑身血液只往一处汹涌汇聚而去,这事儿,如何是快来?
天幕从渐暗到黑暗,再到一片漆黑。
帝后大婚之日,晚上本该敬事房大太监在外殿守着,专司皇帝合房之事,精准到几时几刻,时常等诸多细节。
陛下若是宠幸嫔妃,那都是了内室跪在床外头听着。
不过当今圣上性子古怪,早早就给这一项撤了下去,今日莫说是殿内,连门外也不给人站着。
圣上都发了话,这群人自然不敢虎口拔牙,只能远远候着,见宫窗红烛微晃,过了许久,守值众人便见殿门透出一道人影,清宁立即跪着上。
陛下穿松垮,亲自打开殿门,吩咐传水,而后又吩咐宫娥撤下了烛火。
本以为至此是结束了,各轮值宫人也能稍微错开一会儿眼睛,小憩一会儿。
怎知过了会儿里头又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得了,今晚是大家伙儿都别想休息了。
果不然,等陛下再次吩咐传水时,已经折腾到日旦时分。
玉照初经人事,疼得厉害。
虽说中途赵玄也舍不得再折腾她,见她疼厉害,停下了许久,想叫她缓缓再来,可这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缓过来。
好在第二次这人也算是找到了技巧,舒缓过一次后赵玄也不似第一次般急不可耐控制不了自己,温柔了下来,将小祖宗伺候脸色好了许多。
后她体力不支,便不管,只顾着自己沉沉睡去。
倒是赵玄头一次体会到中奥妙,如何也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眼挣了半晌。
男子于这面素来无师自通,体力也与女子截然不同。
明明躺在下边是玉照,伺候人是赵玄,偏偏玉照昏睡过去,伺候人却越发精神。
帝后大婚,朝中休朝三日。
赵玄每日卯时三刻起身,此时辰是赵玄五岁起读书之时开始,已经延续二十多年,雷打不动早起,今日却是晚了。
两人共用一床锦被,另一床不知被丢去了哪儿。
李近麟在外间着急出了满身汗,知晓昨夜陛下婚,今早势必晚上一会儿,可如今已经晚了不止一时半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