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我床边坐着?”
赵玄眼睛里含着笑意,顺着她话说:“自然是郎君啊,昨晚才一被窝里睡过,今早又不记得了?”
玉照些忍不住去摸脸颊,昨夜就想摸,可惜那时候被翻来覆去不受控制,根本没摸到。
赵玄将脸递过来,乖乖叫她摸。
“为何将帐幔挂起来呢?我不喜欢睡觉时候四周光秃秃。”
玉照做了那事儿总觉得害羞,若是在帐幔底下黑漆漆谁也看不到谁,倒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这人就坐在床头,自己睡觉时一举一动岂不是看清清楚楚?
就算了,那些来来往往侍女,岂不是也看清楚?
赵玄清咳了声,面上些不自在,那帐幔里尽是一股靡乱之气,平静下来总叫人脸红心跳,胸膛发热。
玉照却也明白过来,立刻不好意思再揪着这话题了
又忽想起来一事,立刻从床上翻起,可腰上酸痛叫她立刻倒了回去。
“可还是痛得厉害?”赵玄皱起眉头。
玉照语调慌张:“是何时了?”
赵玄无奈,“现在知道起晚了?太阳升起又落下,才醒过来。”
玉照深吸了一口气,生气道:“为什么不叫我起床?不是还拜见太后娘娘嘛现在可好了,天都黑了”
她本来都被教导过,今日拜见太后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好叫太后娘娘觉得她是一合格君妇,一位合格儿媳。昨晚她备受煎熬之时都还记得嘱咐赵玄,叫务必叫醒自己,如今可好了,计划全泡汤了!
赵玄满心无奈道:“朕叫了”
只叫了一句,小姑娘梦呓一声,于心不忍。
昨夜那般劳累了,她身子骨也不好,总得叫她多睡一会儿,总不能为了请安,叫小姑娘睡都睡不好。
结果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下午,太阳都斜斜挂在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