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事:“娘娘癸水日子似乎不准,六月十九至六月二十二,七月二十五至八月初一,九月未至,十一月初一至十一月初六。”
玉照癸水不准,初来不准的,什么名贵药方子都吃过,也不见得好。
不过往日众人都不操心她这个,毕竟能保住命健康长大已经不错了。
癸水这事儿懂医的都知,非是不准不能有孕。相反有疾,体虚、体阳、年幼的人都容易如此,更有人生来体质是如此,也算不得什么。
玉照却有些紧张起来,她虽稀里糊涂,却也明白,癸水没有规律,可大可小,放宫里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又听说先帝的第一任皇后,没有生养子嗣,是因为这上面不太准
还没入宫时,太医就已经给她仔细调养了,她也听的做了,可如今还是不准,这能叫她怎么办?
玉照心里难受呢,倒是那老太医没再过问什么,听了清宁的,往己带来的文册上洋洋洒洒记了许多,朝玉照道:“皇后娘娘脉象平稳,无大碍。”
赵玄听完摆摆手,让他退下。
他下榻牵着玉照往右间圆桌上落座吃饭。
膳食倒是不算隆,比起动辄数百道菜肴,如今非早非晚,御膳房也没大肆开灶,他二人用膳的也非主殿,次殿也只是一张圆桌,上边摆满了大大小小二十八道菜。
荤素均匀,还有糕点和汤水,碟子都不大,小巧精致,色泽诱人,到叫人看起来颇有食欲。
繁多却不豪奢,这般是天家夫妻日后人间的相处模式,倒是叫玉照欢喜起来。
原来道长说的没错,他们就宛如寻常夫妻一般,住的房子比旁人家的大上一些,伺候的人比寻常人家多一些罢了。
赵玄方见她走路姿势僵硬,人前怕这姑娘窘迫也不敢问,到底是心疼。
这会儿屏退了左右人如同一对寻常人家夫妻一般,赵玄将她抱到腿上,问她:“饿了?”
玉照心情低落,她搂着赵玄的脖子,难受道:“有一点饿了,只是为什么你不疼呢”
赵玄一听,若是可以,他愿意疼个儿身上,可天不遂人愿。
他揉了揉玉照的腰,含糊道:“朕找太医拿了药,晚上给你涂。”
玉照扭捏的他怀里靠了靠,只她知道己担忧的不是这个。
赵玄见她情绪低落,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眉眼间神色莫辩,却是承诺起来:“今夜叫你好好休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