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嗯”了声,而后又觉得不太对劲,什么叫今夜叫你好好休息?难不原打算不是这般的吗?她都疼这样了,道长还有那心吗?
玉照苦着脸,心里有些后悔,又有些为了日后害怕起来,说什么第一次后不疼的,她昨晚就是这般被骗了
赵玄见她面上变幻莫测,失笑道:“又再胡乱想什么,菜都不吃了?”
玉照从他怀里退出来,郑其事:“我要跟你说个非常严肃的事儿”
“嗯,你说。”赵玄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只是眼底却含着笑意,似乎是看一只小猫儿给己讲课。
“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少点做那事儿?”
她真的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被这么一疼,她连孩子都没那么想要了。
侧边一排三交六椀菱花窗透着日光,小姑娘又是这么一副娇艳欲滴,摄人心魂的模样,昨夜折腾了一宿,今日却娇艳的不可方物。
赵玄却不想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玉照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哼哼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赵玄实是哭笑不得,将狗皮膏药一般的她从身上取下来,将碗碟推倒她面前,勒令她吃饭。
玉照虚捧着碗,嘴里没滋没味的吃着一块赵玄喂给她的菜,开始控诉起他来,“道长你竟骗了我,你昨晚骗了我,我以后都不会再信你了”
赵玄耳尖微微泛红,昨晚没伺候好这位,原以为她转就忘了,原来是这儿等着他。
可能怎么办呢,他只好妥协:“这天叫你好好休息,那事日后再说,好不好?”
冬日的太阳,落的总比往日早些。
二人用膳时窗外还是一片刺眼的日光,他们也不叫人来侍奉用膳,如同寻常夫妻,你喂给我吃,我喂给你吃,磨磨蹭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
好暖阁里四处通炕,更留置炭火角落里,也不叫菜肴冷了。
若非怕干燥,暖阁非得暖和的如夏日一般。
等人吃完,天都暗了半边,朔风一阵阵吹来,带来了丝丝寒意。
玉照身子薄,昨夜更是损了身子,有说女子初经人事,如同做小月子一般,骨缝是开的,万万不能见风,不日后会落下病根子的。
赵玄听了这么个说法,是宁可信其有。
也不准她出去逛,吃完了人往罗汉床上依靠着说了会儿,又去沐浴。
等沐浴出来,天幕都黑完了,一日只剩个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