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颇为心虚也不敢看他:“你你是头疾犯了吗?要不要紧?是不是疼的厉害?”
玉照还想问他,真是被自己气出来的病吗?
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气病了,自己为何就不会被气病?否则她早被道长气病几十次了。
会不会是道长年纪大了?听说有些年纪大的人一气就直接中风过去了
赵玄眸光落往几位太医身上一闪即过,似是嗓子不适清咳了声,声音低沉而严肃,似平静水面下的钟响,隔着一股警告的意味。
他淡淡道:“只是例诊罢了,往年都会这般,你放心罢了,别在此处站了,去暖阁里坐着。”
道长生了病,她哪儿来的心情往别的地方去?
他支开自己,是不是生的很重的病,怕自己知晓了?还是仍生着自己的气不想看到自己?
玉照瞥见底下几个太医在那通咳嗽之后,互换了下神色,之后皆是默然不语。
她也不是蠢得连人眼色都不会看,会看人脸色这种东西又不是什么难学的东西,只是往日用不上罢了。
如今一见众人这番模样,她不禁心里一紧,面色微沉,询问起几位太医:“可是陛下的病十分棘手?我方才依稀听你们说什么要停药,停什么药?”
他又何时吃过药?
难不成道长这头疾也是跟她一般,要服用药汤的?
只不过他往日催自己喝药催的紧,轮到他自己时,完全不依着医嘱?从没喝过药?
如此可就坏了,这群太医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他这病复发可是和自己没关系,也跟那些药没关系!是他不肯喝药!道长这般任性下去,早晚会闯出大祸的!
几位太医一听这问题,后背骤然升起一层冷汗,怔了许久,皆不知如何回答皇后的问题。
陛下显然是不愿意叫这位主子知晓那避子汤药一事的
他们如何敢言?可皇后问,又怎能不答?
他们搜寻半晌找不出借口瞒过,眼见皇后面容越来越冷,甚至扬起了眉,罕见的板起了脸。
“臣臣”
臣实在找不出借口。
“自然是往香炉里的熏药,你这鼻子往日不是挺灵的?朕日日熏,你也闻不出来旁的味道?莫不是以为朕如你一般,每每喝药,掉出来的眼泪都比喝进去的药汁多。”赵玄清冷嗓音里染上一丝笑意,似是猜测到了玉照心中所想。
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