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玉照听了低头没有下文了。
她柔软纤细的身体似乎透着一股难受和不安,黑发有些散乱的贴在身后,赵玄心下慌乱。
还没明白过来这人是个什么意思,玉照便有些气鼓鼓开口道:“你为何不说你喜欢孩子?”
“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为何要说喜欢?”
玉照轻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害羞道:“你要说你喜欢,我才好意思叫你跟我回去啊。”
赵玄一怔,没明白这两者的必然联系,便听她接着念念有词:“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赵玄被她这般直白一说,略有些涩意,玉照不满的看着他,“嗯?”了一声。
似乎是在问:怎么还不说?
赵玄低头抱起玉照,将她整个人搂入怀里,贴上她有些凉意的前额,玉照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两把刷子轻拂过赵玄面庞。
她伸手环住赵玄的脖颈,她被抱的高,比道长还高出一些,她第一次可以俯视他。
随之而来的温软的唇落在玉照额上,落往她小巧的鼻尖,最后缓缓吻上了她的唇瓣。
殿内熏着清香,二人克制而又贪婪,轻柔缠绵。
随着三军大举进攻车渠,战鼓大肆敲响,前线每日必有紧急战报传回。
此时正值冬日,路上严寒车马难行,粮草供应成了最紧要之事。此外车渠军队狡猾诡计多端,地型复杂,车渠军队惯于用毒,且从不正面交战。
使得大齐军队不敢冒然进攻,与车渠几场正面冲突后,战事便这般僵持下来。
日日都有快马加鞭战报传递回朝,以往午朝入内的多是宰甫,尚书之列,如今则恰恰相反,屡屡出现将领都督,行伍之列。
玉照见道长近来忙碌不得空闲,便也乖乖待在皇宫里遛狗逗鸟,或是叫王明懿阿容几个聊得来的陪她说话。
阿容喜好甜食,玉照也是这般,口味相同很快便一拍即合,好起来便是连心态宽和的王明懿都要吃醋。
赵玄这段时日往往忙到深夜,自己抽不出空,便也不拘着她,叫禁军带着她出宫,只晚上早些回来就行。
可玉照如今比前几年懂事了许多,不用道长叫她,她时常睡醒了便去紫宸宫,待在偏殿,等道长中途过来一道吃饭。
午休时赵玄批阅奏疏,她便安安静静的靠着他膝头睡觉。
赵玄见她这般乖巧实在于心不忍,倒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