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假设的话,一人问的认真,另一人答的也认真。
叫在愚蠢奸诈的人都能听出这句话半点儿做不得假。
如银的月光从花窗倾泻而入,赵玄沐浴在朦胧光晕里,看着他怀里瞪着眼睛故作坚强的姑娘,再是坚硬的胸腔都软作了一团:“自然,去哪儿都带着你。”
玉照继续问:“那你行军打仗也带我吗?”
“带着你。”
“那我住哪里呢,没有地方给我住吧?”
赵玄轻笑起来,“自然是住在我们的军帐里,只要你别嫌苦闷,行军的日子可是过的苦,衣食住行样样都差,你定是吃住不习惯的。”
玉照喜欢这个词,“我们”
住在我们的军帐里,她觉得跟道长一起住军帐,吃咸菜馒头也好吃。
只要道长保证他自己的安全,安全回来的时间,玉照便没什么可怕。
暮色苍茫,天地一色。
四处狼烟四起,战马嘶鸣,一轮轮箭羽落下,城墙之上一片寂静。
城下,是无数集结而来的大齐将领,此城久攻不下,眼看粮草耗尽。
一群将领群情激愤,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孤身闯进去,这一战车渠更是不正面交接,又是没能攻下。
晚间军里得了斥候传来的秘报,车渠军队约白余人在瓜口集结,企图坐船往别处。
众将领一番商议,当即做出决定。
立即有副将带领人马前往据营地十三里外的瓜口。
等晚间大营一阵嘈杂,锣声,鼓声,呐喊声,副将等人率十几人浑身是血的骑马跑回来,冒死传回消息。
裴将军擦了一脸的血渍,手忙脚乱的被人搀扶着从马上下来,知晓自己这回儿犯了大罪,也不敢耽搁,立刻报予主帅。
“中计了!中计了!”
“瓜口那只队伍足足有数千人!我等发现时候已经来之不及,掉头撤不回来了!全被围困住了!快给我人马去救!速度快些还能来得及!”
此话一出,身后慌乱一瞬,众人七嘴八舌,各说纷纭。
“将军快下令前去营救!”
“晚了就来不及了!”
“末将请求带人出城营救!都是手足同胞!决不能坐视不理!”
穆从羲方从前线下来,劳累一日怎知一回军营便听了这消息,一眼扫去,便知军心已乱。
他察觉此事来的蹊跷,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