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便有大批禁卫去往了各处重臣府邸,多是近日出入宫廷、与皇后碰过面的女眷。
禁军往王家,要带王明懿走一遭,王夫人惊慌之余,王明懿抚着她母亲的手,安慰她道:“恐怕是因为宝儿的事,母亲放心,早些放我去,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众人对外只知当日皇后仪仗队往亲蚕礼路上遇石海,皇后虽被救出,却需要静养,如今宫里自然是不见半点消息。
据说承恩公府的老夫人往宫里递了几次牌子,都不得见。
光从京中几家亲王府、公主府府邸内外遭禁卫守着,频频遭审讯便可猜到一二。事情绝不简单,
宝儿估计是出了什么事。
若是真这般,自己最近与她频频见面,于情于理也该被怀疑一通。
王夫人虽是明事理之人,却仍是止不住的心惊胆颤:“宝儿皇后、皇后可是有什么事?”
王明懿朝她摇摇头:“总觉得近来许多事情透着奇怪”
与此同时,另一端梁王府——
禁军里三层外三层围困了梁王府,一查才知,梁王世子昨日发现事态不对,偷偷逃走了,如今倒是留了满府的人。
梁王成日后院里胡作非为倒是连儿子的事儿一概不知,被围了府邸,满屋的女眷哭闹,他才知自家儿子背着他做了什么事儿。
当即只差对天发誓,自己一概不知情。
“那逆子,竟然敢挑唆新安?倒是他能做出的事儿,”梁王靠着软塌斜斜摇了摇头,一日宿醉,叫他如今也是头晕眼花,他颇为无奈且轻描淡写的迅速撇开与世子的关系。
“他犯下的事,可是半点与本王无关,他成日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嘀嘀咕咕,本王早就告诫过他了,叫他安分守己,他倒是没往心里去。这么说来他早就有心思了。”
梁王好端端的在京城活过这么些年,虽胡作非为了些,到底有几手真本事,心里知晓这回这个儿子的篓子捅大了。
好一个孽障,惹下这等大事,居然半点不知会一声,一个人跑了,是想叫自己替他收拾烂摊子?呵呵呵!
“你们把人抓了,也无须再来知会本王,本王没了他,还有其他十二个儿子,大不了世子换人做!”梁王十分无脸无皮的道。
反正与他而言,哪个儿子做世子又有何区别?不都是他儿子?
死了一个,他还有许多个。
以前他是看大儿子懂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