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要掺和不成”
两人正是在书房桌案边,且玉照还是坐在他腿上,如今这般姿态,挣扎了下被他越抵越紧,叫她呼吸不稳,面色酡红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瓣,湿漉漉的眼神回头去看他,落在赵玄眼中小姑娘自然是一副欲迎还拒的神情,他吻上小姑娘嫣红的唇瓣,将她嘴里无声的颤声吃下。
四下无人,斜阳西照。
拿着帕子擦干桌面上贱出的茶水渍,将染了水渍的帕子卷作一团,往日洁癖的圣上如今丝毫不在意,将其往袖口里暂时塞着,寻着时间再处理掉。
玉照朦胧的回过神来,便见窗外霞光似锦,满地斑驳碎金流霞。
她混混沌沌的被人牵着如同三岁小孩一般,在大人的带领下重新将被掀上的裙子压了下来,方才草草了事。
这段时日总是睡不够,明明今日睡到了晌午,这会儿又是昏昏欲睡。
玉照甚至不想吃完饭了,只想就着书桌睡下去。
赵玄偏偏传了膳,喂她吃近来她最喜欢的虾仁翠玉卷,玉照却是立刻扭头皱起了眉头。
赵玄面容比早上看着更精神了,清咳了声,宽慰她道:“知晓你今日劳累,好歹吃上一口。”
玉照忽的捂住口鼻,连连推他的筷子,一脸嫌弃:“快拿开快拿开!难闻死了!”
她这话一落音,侍奉在玉照身侧的清宁眼神微微一亮。
只她近身侍奉娘娘的才知晓,娘娘近来异常的嗜睡,如今可不正是与干呕食欲不振对上了
赵玄却不知,毕竟他也不懂妇人这上头的事儿,以为是小姑娘还在生气,方才他确实胡闹了些。
“昨日你还说喜欢吃,今日又说难闻,那就吃旁的菜便是”
语音未落,便见小姑娘脸色不对,似乎是在极力隐忍,忽的捂着嘴干呕起来。
赵玄往日沉稳镇定,涉及到她的事总是如同变了个人,匆匆丢了筷箸,慌慌张张的差人去寻太医,上前抚摸着她的后背,忧心忡忡:“可是昨夜着凉了?”
玉照难受过一轮,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是叫她泪眼汪汪,她睫毛上挂着泪,含着哭腔道:“道长我好难受我好想吐”
赵玄手足无措,只能去催促宫人:“快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
玉照没什么力气的缩进赵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总叫她闻了心神宁静,似乎连那股反胃难受的劲儿也去了个七七八八,竟又靠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