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生的如何可怖,才叫她甫一眼,便害怕的哭成那般模样。
秦拂月难得见儿子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还未熄灭的火苗又熊熊燃烧了起来,逼问道:“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并非如此。”周清韫回道,“我与那位姑娘也是初见,确实不知为何,母亲若想知道,我去查上一查便是。”
他心中亦有两分好奇,即便母亲不问,他也会去查的。
秦拂月听这话,觉得有些奇怪,他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查案子。
额,也不是像,就是查案子的语气。
秦拂月有些无言,但想着儿子身为大理寺少卿,这倒也正常。
“别了,又不是牵扯到什么案子,查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
可不查,又怎么知道。
秦拂月已经不想知道了,单看儿子这公事公办如同在办案子的语气,就可以确定他跟那小姑娘确实没什么关系。
熊熊燃烧的火才烧了没一会儿又被大水浇灭了。
唉,怎么想要个儿媳妇儿就这么难。
“阿筠,你看你娘我的那些好姐妹们,都有小孙孙了,除了我”秦拂月不想放弃,拼命暗示道。
周清韫淡笑道:“母亲,儿子还没有遇到合意的人。”
别说合意,连让他有一分兴趣的人都还不曾出现。
周清韫微顿。
好像不是,那哭的厉害的兔子暂且勉强算得上,不过,等他明了她为何会有那般反应,这一点点兴趣,大抵也没了。
所以,也相当于没有。
这个借口秦拂月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了,气道:“又是这个,合意合意,你到底说说,怎么才算是合意?”
“像父亲和母亲,才算是了。”周清韫抚袖笑道。
秦拂月噎住,说实话,挺高兴,但是,也没那么高兴,最后她挥挥手,让他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
“那儿子回了,母亲早些歇息。”
周清韫回了自己院中,屋门打开,里面的木架子上并未有鸟儿在。
如此晚了,竟还未回,就如此喜欢那姑娘不成。
“将窗户关上。”他道。
小厮应了声是,忙去关了窗户。
“关紧些。”周清韫又道。
“是,公子。”
窗户严丝合缝地关上了,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