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升起,今天是任老太爷迁葬之日。
九叔一大早便将林清玄,秋生和文才喊到身边
文才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这么早什么事儿啊?”
九叔冷哼一声:“今天是替任家迁葬的日子,还不赶快准备家伙。”
对于这次迁葬,九叔很是看重,因为任发是任家镇首富,只要让对方满意,不但可以增加自己的名望,还能获得一大笔收入。
九叔可是个财迷,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当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九叔虽然喜欢钱,可收费一向公道,该拿的一分都不少,不该拿的,他不会多要半分。
文才反应过来,和林清玄,秋生准备起迁葬的必备之物。
九叔则穿上杏黄道袍,头顶八卦玄黄冠,一看就正气凛然,让人安全感爆棚。
一行人走出义庄,在镇东和任家一脉之人汇合,随后一同前往任老太爷的墓地。
任家是当地的大族,与任老爷沾亲带故的人不少,迁葬属于大事,加上任老爷是任家镇首富,所以那些三姑六婆七叔公都赶了过来,一大群人热热闹闹来到任老太爷坟前。
林清玄帮忙摆好祭坛后,就退到一旁。
见吉时已到,九叔吩咐秋生生起香炉,点燃三根香,正色道:“大家要诚心敬意地拜。”
九叔插上香后,任老爷,阿威等人陆续上香。
林清玄跟着九叔在任老太爷坟前走了一圈。
九叔似乎觉察到什么问题,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任老爷和阿威走了过来,任老爷笑道:“九叔,当年风水先生说这是块难得的好穴。”
“嗯!”
九叔沉吟一声:“不错,此块穴叫蜻蜓点水之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只能法葬。”
“九叔了不起!”任老爷听闻九叔之言,当即竖起大拇指。
“法葬?师父,什么是法葬?难道是法国式葬礼?”文才第一次听说法葬,不由出声。
文才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种人说好听点是心直口快,说难听点就是口无遮拦。
其余人听了文才的话,都感觉有些好笑,可是碍于现在的场合,又不好笑出声来,一个个都憋的难受。
九叔白了文才一眼,训斥道:“你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