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抽了两年寿命,蛙人的心情却没有变得太糟糕,而是担忧起即将到来的另一位不速之客,
“对了,你说,里美的奶奶不会对付咱俩吧?”
“你放过高利贷没?逼死过人没?”
“倒是没有。”
“那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那奶奶心可善了,至今没杀过一个好人,”红衫往门口瞧着,“接下来怎么办?只能看戏了?”
“看来得放大招了。”
蛙人转身再次走到黑色巨箱旁。
“你这混账家伙,”红衫气到快要想打人,“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早拿出来啊,这个时候还藏私啊?”
“毒舌。”
“嗯?”
“你平常是怎么解压的?”
“解压?”
“对啊,”蛙人拉开一个抽屉,往里面看了看,“别告诉我你心里头没毛病哈,干我们这行没有点精神病,都不敢说自己是怪诞调查员的。”
“这种要命的时候,你问这个干嘛?”
“你就说说罢,就当满足我一个愿望——我刚才好歹帮你挡了两年的命。”
“那是你自愿的!”话是这么说,红衫还是回答了,“我养鹦鹉。”
“养鹦鹉?”
蛙人愕然,“这种文雅的爱好有助于发泄情绪吗?”
“你每天早晨晚上跟那种口条不要太利索的鸟类对骂一个小时就知道有多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毒舌啊,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
蛙人大笑,“我来让你见识见识,我平常是怎么解压的。”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对儿绿色拳套,
“这拳套的规则级别超级低,只能让力量和速度略有加成,但打人很带劲儿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用在打怪诞的时候。”
“我xxx,你过来收容怪诞,”红衫怒了,“把这种没用的东西带过来干什么。”
“千载难逢啊”
蛙人带上一个拳套,扔给红衫另一只。
他对着藤野摆起了拳击手的架势,肩膀侧来侧去,左右脚交替跳窜着,
“毒舌既然我们已经确定无法收容藤野了,后悔便毫无用处。
我那两年寿命可不能白花掉,就当是花钱买了一个一次性人形怪诞沙包好了!
记住,不要有丝毫保留,就当作这是你我生命中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