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栗山利安接到了奥田彩的电话,报告昨天晚上那位经济产业课的早川课长独战两名女艺人的情况。
“早川课长玩的非常开心,”奥田彩说道:“对您的招待也表示非常满意。”
栗山利安当即给棉田信打去电话:“棉田君,昨晚如何?”
“非常开心,再完美不过了。”棉田信回道。
说此话时,棉田信身旁还站着一个棉田信,只不过另一个棉田信浑身都是血,脸上惨凄凄的,更像是个不得解脱的幽鬼。
而正在接电话的这位棉田信,表情有些生硬,努力挤出笑容仿佛傀儡一般。
“那么,您看我是否方便和早川课长通个电话……”
“当然可以。”
“那就麻烦您把早川课长的联系方式给我发一下?对了,棉田君什么时候再去见早川课长,还请帮在下多美言几句……”
栗山利安的想法是,自己昨天虽然没能去现场服务安排,但是按照奥田彩和棉田信的说法,昨天晚上的气氛必然愉快之极,想来早川今天的心情应当也非常不错,现在趁热打铁表功一番,然后混个脸熟,时机不能再好了。
“您好!”
拨通了早川的电话,栗山利安躬起了腰,“是经济产业省的早川课长吗?”
“您是……”
“我是栗山利安啊。”
“栗山……”
“昨天晚上,您去的那家招待所,”栗山利安谄笑道:“正是由在下经营……”
“哦,哦,哎呀,瞧我这脑子,加了十几年班,脑细胞都快坏死掉,棉田君多次和我提过你,昨天晚上还一直念叨阁下来着……”
“实在抱歉,”栗山利安道:“我这边最近有些麻烦事情,有些走不开。若不然,我一定早早在会所门前等候……”
“您太客气了。对了,你说的麻烦是……不知在下能否帮的上忙?”
栗山利安听了大喜,当即便要将自己近日遇到的离谱状况诉与对方,未等开口掌心又被虫子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哇直叫。
“栗山君?”
“没关系,”栗山利安疵着牙道:“我自己能处理得好。”
“哦哦,这样啊……我听说栗山利安近期正在筹拍一部电影,不知进展如何。鄙人在电影的审核运营宣传方面都有些人脉,只要电影质量过关,届时保管栗山君赚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