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至少有五六分的相似,要说不是亲生的,我都不信。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对着陈勉道,“你说苏兴文生不了孩子会不会跟他走肾过度有关?”
“你看他们兄弟三个,个个脚步虚浮,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就这样还想再抱二胎?”
陈勉语气平淡道:“这你倒是说错了,他们兄弟三个生不出孩子跟身体没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他们的命。”
“我刚才趁着跟苏兴文看身体的机会摸了一下他的子孙脉,发现十分的单薄,能有苏文这么一个儿子已经是老祖宗保佑了,想再生二胎,不可能。”
“啊?”我有点傻眼了,“既然你知道他生不了了,为什么还告诉他可以治?这不是忽悠人吗?”
陈勉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特殊时候用特殊手段,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要是不告诉他可以治,他怎么会答应让我们继续留下来?”
“再说了,我只说了可以治,又没说治得好,这能不能治好就看命,他命里没有,自然强求不来!”
陈勉这话说得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我由衷的对他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不愧是陈大师!陈大忽悠!”
陈勉没好气的瞪我:“别贫了,说正经的!刚才你们在柳心梅那有没有什么发现?”
“哦!有!”我差点忘了这茬,赶紧把苏文还有个同胞兄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还提到了那个柳木吊坠。
陈勉听完,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喃喃道:“柳木聚阴魂,这个法子没想到还真有人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