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而且还用特殊的术法保留了一段记忆,所以,除了匣子的主人,谁都打不开。”
原来是这么回事。
也就是说,这个木匣子就是谢知安前世封印白月绮之后留的后招。
虽然刚才陈勉说前世的谢知安自己作死,留下一道血符,逼着白月绮来找他麻烦,但我想,前世的道长应该是秉着舍己为人的初衷,宁可自己惹祸上身,也不愿意殃及别人吧。
只可惜,他的一番苦心,最后并没能如愿。
我看着谢知安,忍不住八卦:“刚才白月绮竟然叫你师哥,你们原来是同门?这到底怎么回事?”
在韩盛的叙述里,谢知安的前世只是一个路过本地,除魔卫道的道长,根本没有提到他跟白月绮还有什么渊源。
谢知安按了按眉心,有些发愁道:“前世残留的记忆有限,我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我俩确实师出同门,后来她偷学禁术,叛出师门,我们几个师兄弟奉命入世寻找她的下落。”
“她生性冷漠,学了那禁术更是丧心病狂,害人无数,我几经周折才找到她,想劝她迷途知返,回师门领罪,但她早已泯灭良知,哪里听得进我的话。”
“可她毕竟是我同门十年的小师妹,我心有不忍,并没有将她挫骨扬灰,原本想用封印散去她的戾气和执念,没想到,她还是执迷不悔。”
谢知安说完,郑涛也赶到了,我们把周刚交到他手里就各自先回去了。
至于惨死的那几个无辜少女,我们只能做一场法事替他们超度。
回去的路上,陈勉的手机一直响,看着号码是个座机。
电话接通,里面立马传来上官谦愤怒的咆哮。
也难为他平时不用电话的一个人,这大晚上的还夺命连环call,估计是真的怕他拐着大黑跑了。
看他那架势,要是陈勉还不把他的宝贝大黑还回去,估计他都能提着大刀沿着信号网爬过来。
没办法,陈勉只能先把大黑送回去,让我一个人回事务所。
到家之后,周华军和薛瑶大概都已经休息了,屋里安安静静的没动静。
我浑身疲惫,准备回屋冲个澡睡觉,突然听到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就是沈老狗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