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像是在刻意强调。
既然他不肯告诉我，我多问应该也没用，只能等祁墨回来再问他了。
“对了。”我想起来，赶紧对殷离道，“上次在古南村，谢谢你。”
殷离一怔，面色有些古怪：“谢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想帮你，我只是为了我哥”
“不管你为了谁，总之谢谢你。”我诚心诚意道。
殷离翻了个大白眼，轻嗤：“有病！”
我看他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趁这机会又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殷离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沈娇，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跟你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你还问我？就算我回答你，你敢信吗？”
我点点头道：“只要你说我就信！我想你应该不屑骗我。”
“自以为是！”殷离哼了哼，不过并没有明确拒绝我的提问。
我于是赶紧道：“关于苏乔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殷离道：“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好，那我换个问题。”我想了想，酝酿一番道，“祁墨之前跟春华说，我就是苏乔的转世，所以他才会留在我的身边，照顾我的周全。”
“这些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我原本是想当面问祁墨的，但既然殷离在这，我问他应该也一样。
以他跟祁墨的关系，如果真有其事，他肯定是知道的。
“我哥这么跟你说的？”殷离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古怪。
他目光扫过我的脸，嗤笑：“你想多了，我哥说那些话肯定是权宜之计，你不是苏乔。”
“以为苏乔，根本没有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