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坐棺”陈勉喃喃自语,面色有些古怪,“看来这里面肯定有不少故事。”
我忙问:“什么是红衣坐棺?”
跟着陈勉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陈勉没说话,递给我一个别乱说话的眼神,然后快走两步追上前面的司机。
“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呗。”陈勉掏了包烟塞到司机的手里,脸上堆着客气的笑。
大巴车的司机看着四十多岁,虽然在开车的时候并没有抽烟,但食指和中指的指头指甲都有些泛黄,牙齿内侧也能看到一些深棕色的牙渍,明显是烟瘾比较重的老烟民。
陈勉那包好烟塞过去,又跟司机闲扯了几句,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老哥,我跟我妹妹都是外乡人,刚才车上的事我们挺害怕的,又担心待会儿到了本地的地方,什么都不懂犯了忌讳。”
“所以,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下,他们刚才说的红娘娘是怎么个由来?”
司机已经抽了根默默点了起来,叹了口气道:“这是我们方圆百里之内很多年前的一个传说,你们外乡人不知道也是正常。”
司机说着,吐了口烟圈,缓缓开口:“说是当年这条路附近有个村子出了一个年轻的女中医,本来十里八乡的村民有个头疼脑热,大病小病都能找她医治,村里人上下对她也非常的感激敬重。”
“可好景不长,没过两年,村里突然闹了一场怪病,得病的人先是身上长出红疹子,奇痒无比,一旦抓破皮肤就会变成脓包,然后发黑溃烂,最后备受煎熬而死。”
“这个病发生得很突然,而且还会传染,村里人心惶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年轻的女中医身上,希望她能想出救治的办法。”
“可随着村里死掉的人越来越多,吃下去的药方总是不见效,几百人的村子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死掉了大半。”
“后来有人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怪病传染性这么强,其他村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有人染病,只有女中医一家老小安然无恙。”
“有人就怀疑女中医其实有治这怪病的方子,只不过藏起来故意不给村民使用。”
“人一旦被逼到了绝境,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司机说到这,唏嘘一般叹了口气,重重的吐出一口烟圈:“那些剩下的村民一通商议,趁着女中医出去采药的功夫,闯进了她家,本来是想找到治病的药方,可没想到推搡间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