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算是还手了,指指院子里的一根粗木桩,“在那呢,放心吧,绑好了,肯定老实了!”
鱼鱼以为沈郁把狗栓木头桩子上了,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那根直径二十厘米左右的粗木桩大概有一米多高,沈郁家那只一百多斤的巨大卡斯罗犬四条腿被绑在一起,四个大爪子将将搭在木桩顶上,就那么躬成一只大虾米站在上面!
鱼鱼:!!这惩罚太有想象力了吧!!
沈郁:“罚它站两天,什么时候看见你躲着走什么时候放下来!”
看着鱼鱼两眼冒绿光的大狗:“嗷!!嗷~~~”前面一声是对沈郁的,后面是对着鱼鱼的,对比实在强烈得鱼鱼想忽略都不行。
沈郁拿起根黑漆漆的粗鞭子就要过去抽它,鱼鱼赶紧拦住:“行了行了,咱们进屋它就老实了。”这俩一看就一个脾气,人来疯!不搭理就消停了。
沈郁用鞭子威胁地指指大狗,把它吓得低头躬身缩尾巴了,才带着鱼鱼进屋。
鱼鱼:“它叫什么?”
沈郁:“狗。”
鱼鱼:“我说名字。”
沈郁:“名字就是狗,我就养了一条狗,懒得起名字,叫狗它就知道是叫它了。”解释得前所未有地耐心。
鱼鱼:……行叭!养了一条叫狗的狗!不愧是你啊沈郁!
沈郁家这三间正房跟鱼鱼想象得差不多,外面看着特别气派,里面空旷得跟个雪洞似的。
外面看着有多高大轩阔,里面看着就有多冷清空旷,盛夏的夜晚,鱼鱼一进门差点打个冷颤。
这还不如小红楼那个三楼呢!至少三楼看起来能让人认出是间办公室,这屋子,看起来就是没人住的空房子啊!
三间正房,每间都得至少八九十平,一明两暗的格局,中间的明间以前应该是客厅,现在看起来……嗯,鱼鱼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摆了张大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五斗橱,没了。
可能,大概,应该是餐厅吧?
雪白雪白的墙壁、地砖和天花板,连一幅画、一棵植物都没有,家具也都是白的,屋里就没有一丝别的颜色。
摆放风格还是那样,三样家具没着没落孤零零地放在地当间,跟主人随便扔在那似的,要不是成色很新看起来就特别高档,说沈郁马上要扔了它们反而更贴切。
鱼鱼心里摇头,沈郁这是有多不待见他身边的东西啊!样样都透着嫌弃,摆个桌椅都像是在虐待它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