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大户办婚事相当繁琐。
临出门前得拜别父母,还得哭嫁,老姑奶奶得了秦邦业的好处,哭的极为卖力,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嫁进去后要体贴丈夫,侍奉公婆,讨好姑舅,范婉只当她的话是放屁,就宁国府那一窝子烂泥,真上赶着侍奉怕是骨头渣都不剩。
在秦家她还顾忌着原主人设不敢乱动弹,等到了宁国府,生人生地界,自然该暴露本性了。
秦邦业也眼眶微红,一副舍不得爱女的模样。
范婉拜别之后连忙上前扶住秦邦业的胳膊,做足了孝女模样,实则却是小声的说道:“父亲,如今我是你嫡嫡亲的女儿,如今就要出嫁,临别前也有两句话要嘱托父亲。”
这其实也是正常流程,秦邦业侧耳倾听。
“我那二妹年岁也不小了,如今我嫁了人,二妹的婚事也该定下了,我瞧她病了这么久总不好,不若父亲找个八字相合的办一场喜事,说不定二妹身体就好了,咱们秦家人丁单薄,下头可就钟哥儿一个男丁,二妹许是与京城八字犯冲,倒不如父亲为二妹去说一门远些的亲事才好。”
秦邦业闻言,眼中瞬间染上怒意。
他没想到,这养女临出门了,来这一遭。
范婉手下用力,掐住了秦邦业的胳膊,不许他乱动:“父亲连钟哥儿二十两束脩都出不起,却能为女儿积攒一份丰厚的嫁妆,二妹一出手就是八百两,我也不追究这些东西从何处来,只是父亲您五十三岁才得了钟哥儿一子,想必也是盼着钟哥儿好的吧,贾氏有族学,等我在宁国府站稳了脚跟,我这兄弟自然可以去借读,您说对么?”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秦邦业咬牙切齿。
范婉心底‘突’了一下,只觉得秦邦业这话说的奇怪,但是语气却丝毫没有变化:“女儿不过闺阁女子,能知道些什么?”
范婉越是这么说,秦邦业就越是不放心。
可吉时已到,门外的喜婆已经在催了:“秦老爷,再舍不得姑娘也该让姑娘出门子了,可别误了吉时,花轿都到大门口了,有什么话呀,等三朝回门的时候,父女俩再慢慢说。”
范婉连忙松开手又哭出了声。
但是嘴里却还不忘关照:“我的话老爷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这话几乎算得上威胁了。
秦邦业这会儿整个人僵着身子,心里早已被范婉的话给震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可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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