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还躲到道观里去了,贾珍这个色中饿鬼,直接把宁国府玩成了粪坑。
犹记得书中贾蓉这个好好的宁国府嫡孙就因为贾母一句话,就娶了小门小户的秦可卿,这个女人还给自己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不仅不能恨,还得捧着那个凤凰蛋子,只因为他的姐姐封了妃。
且不说日后,只说现在,贾蓉可是宁国府唯一的袭爵人,可家里最受宠的竟然是隔房的贾宝玉,少年意气,她可不信贾蓉会服气。
“真的?”贾蓉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
果然,是不服气的。
“那当然。”范婉给他自信:“家里有座天香楼,那你可知道那座天香楼的来历?”
天香楼他知道,但是天香楼还有来历?
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亲昵的点了点额头:“你啊,真是个傻的,连自家的事都弄不清楚,日后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呢,你且看这四王八公的,谁家的家里有这么大的一个戏楼子。”
贾蓉抬手摸了摸额头,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有些高兴。
还从未有人这般亲昵的对待过他呢。
父亲是个脾气爆的,从小只要他做错了事,只要被父亲知道了就免不了一通打,若是外人告了状,父亲也是不管人前人后的开口就骂,还从未有人这般好好的教导过他呢,一时间,贾蓉竟然开始幻想面前的人若真是他娘,若他娘真的还活着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惨了。
这么一想,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还存疑,但是心理上已经有了亲近之感。
“那天香楼的来历到底是什么?”贾蓉抱着膝盖蹭到范婉身边,歪着脑袋听。
范婉:“”这尼玛她哪儿知道啊!
但是又不能不说,她可是贾珍的‘原配’呢。
所以只好捂着嘴巴小声说道:“当年”用手指指了指帐子顶:“特意修的。”
半露不露的更引人幻想。
果不其然,贾蓉就想到了龙椅上的那位,当然,不是如今这个,而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那个,一想到那位曾经到自家来看过戏,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连忙催促:“您再讲讲这个事。”连尊称都出来了。
范婉寻思自己也不是码字工,哪里有脑子编出这么多,如今能说这么多是是而非的证据已经很废脑细胞了,再编下去肯定得露馅。
“这事儿啊,可不能多说,咱们心里知道就成。”
范婉撩开帐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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