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人,病就病了吧,慢慢养着就行。”
范婉一听这话哪里还不知她的心思。
贾珍收了通房只是借口,真心难受的还是掌家之权被夺了。
“怎会无事,这家中事情这么多,我又是个年轻不经事的,还指望着太太早些养好了身子,在旁边指点一二呢。”
尤氏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这媳妇会做人。
她也知道有了嫡长媳妇,中馈早晚是要交,但听了媳妇的客气话,还是让她心里头舒坦许多。
等尤氏稍微好了点儿的时候,贾珍找的夫子也进了门。
贾蓉不敢忤逆,只好苦哈哈的跟着读书。
只是多年不读书的人突然读起书哪是那么容易的,坐了半天就坐不住了,到了午膳时间,立刻逃似的回了院子。
范婉一看他这模样,就仿佛看到了上辈子苏宝珠那逃学的便宜弟弟,顿时脸一沉。
正瘫在美人榻上的贾蓉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背脊发凉的左右张望,却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看账本的范婉,还有两个在旁边端茶倒水的小丫鬟。
范婉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毛笔合上账本,起身走到贾蓉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瞧着心神不定的。”
“没,没甚。”贾蓉想说读书的事,可想到自家亲娘对自己的殷切期盼,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可是夫子太凶?”
贾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说实话,夫子对他挺和蔼的:“就是听了老想打瞌睡。”
范婉有点无语,贾蓉此刻的状态就好比后世坐在最后一排的差生代表,老师讲的唾沫横飞,他们的脑袋自带屏障,能完完全全将老师输出的知识给屏蔽掉,看着老师嘴巴张张合合,脑子里只剩下‘阿巴阿巴阿巴’。
当然,这也不能怪贾蓉,实在是如今的学习方式就是死记硬背。
用先生的说法,那就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犹记得曾经有篇课文就是写的孙逸仙先生的课堂事迹,问私塾先生问题还要‘鼓足勇气’,就知道想要读懂书有多难了。
范婉接受后世应试教育比较多,也不敢说读懂现在的书,所以不敢胡乱教。
但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贾蓉本就对读书没多少兴趣,再把如今这股读书心气儿给磨没了,恐怕日后就再也读不进书了。
对于这种现象,远在扬州坐月子的苏宝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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