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晓,自家那个倒霉婆娘是对族产伸手了,藏的好也就罢了,如今却被孙媳妇指了出来,这若是被族里知道了他自诩是清高正直的读书人,妻子却在族里败坏他的名声。
贾政心里开始积攒怒气。
挑拨一下就溜,范婉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语气有些尴尬的告退。
贾政一路步履急急的去了王夫人院子里,刚进门就看见王夫人满脸郁色的端着茶杯喝水,气的猛地冲上前去拍桌子:“你竟敢从族产中捞银子,我看你是胆子太大了。”
王夫人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哭了起来:“老爷这话从何说起啊。”
贾政气的背着手来回踱步:“难道蓉儿媳妇那两千多两是假的?”
王夫人见事情败露,顿时眼睛一转,哭的更厉害了:“我那是为了我么?我那是为了元春,她如今在宫里举步维艰,就等着银子用呢,前儿个她托马太监回来传话,说圣上圈了大皇子,如今二皇子很受重用,她瞧圣上身子骨不成了,想来很快新皇就要登基呜呜呜”
贾政见她越说越离谱,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命了。”
捂了好一会儿,见她不再吭声了,才又松开了手,王夫人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凳子上,她捂嘴痛哭:“要不是珠儿去了,元春又何必进那吃人的地方去,堂堂国公府的嫡小姐,去做些伺候人的活计如今元春好容易到了贵妃娘娘跟前,凭着几分香火情,日后二皇子若能也能凭这香火情混个娘娘当着,可怜我的宝玉还小,否则”
见王夫人哭起了贾珠,贾政也想到了自己优秀的长子。
一时间悲从中来,夫妻俩开始抱头痛哭。
范婉得了银子回去就入了库,第二天拿着两千两银子,请来了族里的几位老太爷的家眷喝茶。
先问了几家的家境,又问了家中子孙情况。
第三天,就拨了五百两去修族学,领了这份差事的是刚从金陵回来的贾蔷,这位自小长在宁国府,很得贾珍喜爱,与贾蓉也是顶好的关系,去年春上领了买祭田的差事去了金陵,前几日刚刚回来,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嫂子塞了差事。
贾蔷得了这么个差事,揣着五百两银子就去找贾蓉喝酒。
却不想,刚巧遇到贾蓉在扎马步。
练了几个月的贾蓉身上的软肉消了不少,身上隐约见到些肌肉轮廓,看的贾蔷眼睛都放光,吸溜着口水就去摸贾蓉的腹肌,贾蓉被摸得汗毛倒竖,立刻拿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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