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我耳边说话,痒得很。”
连决低笑了声,“好。”
过了会儿,连决终于停手,顾月轻抬手想要去碰,却被连决握住了皓腕。
“不要乱动,容易乱。”
说着,他又道:“拿铜镜来。”
话音才落,便有人恭恭敬敬地递上了铜镜,连决将铜镜往顾月轻的眼前一挪。
倒映在铜镜之上的,便是一张精致小巧的脸。
顾月轻一贯不善于打扮,都是随便一扎就了事,今日连决给她系的,是流云鬓,简单大方,正适合她不过了。
“手倒是挺巧的,看来平日里没少给女人挽发呀。”
其实,顾月轻这话只是随口说说,开玩笑的。
谁知,连决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之上,笑意浅浅,“怎么,轻轻这是吃醋了?轻轻且放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这男人,说起情话来,丝毫不害臊!
顾月轻瞪了他一眼,“也就你胆子大,敢让皇上派来的人在外头候大半晌的,还有闲情雅致在这儿给我挽发。”
“左右也不过是那点儿杂事,我便算是让他等一天,他也不敢说半个字,我若是入宫,也是给他面子了,他敢感恩戴德才是,哪儿敢有半句怨言。”
这话听着,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但偏偏,这样的话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却是让人不敢说半句不是来。
有些人,本就是该用来敬仰的。
“再者,便算是天大的事儿,也没有为轻轻你挽发的事儿大。”
连决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宛若在说着家常便饭一般。
但那些个暗卫,却大都是头一次听到,自家王爷说情话。
而且还是如此肉麻而又霸道的情话!
各个都是探长了脖子,盯着连决与顾月轻,这一张张认真的脸,就像是在听受教一般。
顾月轻心理素质再怎么强大,也经受不住对方如此地不要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情。
“那我先去大理寺了。”
说着,也不等连决答应,抓起一旁还在偷偷啃鸡腿的龙蛋蛋,往流袖里一扔,就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顾月轻难得有些慌乱的背影,连决反是笑出了声来。
随后,才不紧不慢地单手负于背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待他们两个都离开了主厅,其中一暗卫才意犹未尽地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