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经常与尸体打交道,自然很清楚一个人的经脉弱处。
虽然这剑她使得不习惯,挑起道袍男人的经脉的同时,也割破了其他的血管。
鲜血喷涌而出,不过这些顾月轻可是不在乎。
这个男人,手上不知还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加之他还将她的母亲困在此处,用她母亲的福源来为顾继南聚福泽。
简直便是罪该万死!
倘若不是顾月轻始终有一把法律的杆秤,此刻她早便已经手刃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这男人的确是该千刀万剐,但就像她之前说的,这样一刀了结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心头想着,顾月轻持着长剑,已挑开了道袍男人另一只手的经脉。
之后,就是他双脚上的经脉。
她这是在废了他周身的武功,让他没有任何的能力可以再反抗!
做完了这些,道袍男人的周身已然染尽了鲜血,整个人以狗趴的姿势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面目狰狞。
但即便是快痛死了,他也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失血的感觉。
血流的越快,就代表着离死亡越近!
顾月轻直接将剑扔在了地上,转而跑到柏兮的身侧,将她扶了起来,“母亲可还撑得住?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柏兮捂着胸口,缓缓地点了点首,借助顾月轻的力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们才只向前走了几步,忽而,背后有威胁的疾风直冲着她们而来!
“轻儿小心!”
柏兮用尽浑身的力气,一把将顾月轻给推了开,顾月轻在措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地。
却在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一柄长剑,贯穿了柏兮的心口,鲜血喷涌而出,柏兮的唇边旋即流出殷红的鲜血。
而这柄长剑,正是方才,顾月轻拿来挑断道袍男人经脉的剑。
道袍男人身上的定穴并不能维持太久,但穴位自动解除之后,他虽是被顾月轻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却还有一张嘴。
他竟然能利用一张嘴,指挥这柄长剑,想要夺了她们的命!
这剑来的方向,若非是柏兮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顾月轻给推了开,那这柄剑此刻贯穿的,便是顾月轻的身体!
“母亲!母亲”
顾月轻几乎失声,冲了上去,接住了柏兮向前栽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