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睡,明日还要起早赶路。”
连璟浔痛快地‘哎’了声,小身影很快便跑了出去。
顾月轻打算也收拾一下,准备准备睡觉,谁知,腰肢上便被强有力的胳膊给缠上了。
原本窝在床上的连决,不知何时已下来,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抬起,将她鬓发上的银簪取走。
三千墨发在顷刻间便滑落下肩头,更衬得顾月轻的面容,如巴掌般大小。
同时,男人略微弯下腰肢,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吹风:“轻轻,不早了。”
“是不早了,所以你不要胡闹,明日我们要赶路的。”
说着,顾月轻便想将他给推开。
谁知他力道还紧了几分,不依不饶道:“我没胡闹,我是在做正经事儿。”
正经你个鬼!
“轻轻你该是知晓的,我们连家嫡出一脉,子嗣单薄,而今我们只有浔儿一个孩子,所以是不是应该再努力一把,争取再生一窝?”
生一窝?他以为生猪啊!
顾月轻没好气地推搡了他一把,“不如你去拱猪好了,放眼世间,怕是只有母猪才能满足你一胎生一窝的愿望了。”
连决低笑出声来,不由分说地,便将顾月轻拦腰抱了起来。
顾月轻不由惊呼出声来,“连决你放我下来,我还没洗脸呢!”
“无妨,待会儿我将你浑身上下都洗一遍。”
无耻啊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