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喜欢睡在床上,一定要躺在地上,躺在地上也就算了,一定要抱着凳脚才肯安稳,昨晚我想想,我上上下下,从床上到地下,抱了你几个来回?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吧?”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顾月轻又气又羞耻,想反怼他,结果一张嘴,便先连咳了好几声。
连决赶忙抚着她的后背,“好好好,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日后我再也不让你喝酒了,不依着你的意思,就哭个不停,我是怕了你了。”
什么什么,昨晚她还哭了?
天哪天哪,真是没脸见人了!
顾月轻敢相信,昨晚她醉酒这么上下地闹,怕是整条船上的人,都听到了吧?
这一大早地,孤尽欢本还窝在船舱里做美梦,结果被子猛然间被人给掀了开,而后,后领被人一把揪住,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
孤尽欢连挣扎都没挣一下,任由夜影这么揪着他,一路来到了连决的船舱内。
“王爷,人带来了。”
说着,便松开了手,孤尽欢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眼睛都没睁开,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恰好,连决的身边有一根昨晚掰断的凳脚,抓起,毫不客气地就砸向了孤尽欢。
这一下,正砸在孤尽欢的脑门儿。
只听‘嗷呜’一声,孤尽欢捂着脑门儿就跳了起来,正要破口大骂,便听连决冷冷的嗓音传了过来:“轻轻发烧了,过来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