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乱蹭的脑袋,一低首,便吻了下去。
那方面他的确是不会去做,但这不代表其他的方面他不可以做。
待顾月轻快窒息之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些,因为方才两人之间的呼吸交融,所以此刻,他扑散在眼帘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灼热了。
“轻轻,你变坏了,故意刺激我,嗯?小坏蛋?”
顾月轻不说话,却是张嘴,一口便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她咬得并不重,而男人也不动,就这么任由她咬着,轻笑着道:“好吃吗?”
“不好吃,下次洗干净了,再送到我的嘴边来。”
连决笑出声来,捏捏她的脸蛋,“好,下次一定洗得白白嫩嫩的,送到夫人的嘴边,供夫人品尝,如何?”
“连决。”
忽然,她有些严肃地唤了声。
男人应道:“怎么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睡前夜风华说有急报,连决出去之后,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他这段时间来,鲜少会这么迟回来,所以顾月轻便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儿,让他处理到了现在。
“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已经处理好了,轻轻,你又不乖了,我不是说了,你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安胎,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明白吗?”
顾月轻笑了声,“已经过了危险期,没事儿的,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一碰就碎,若是真有什么大事,你一定要与我讲,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同舟共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