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再不起床,就要被赵老先生打屁屁了!”
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下,连璟浔不敢开玩笑了,赶忙爬上了床,凑到连箬的跟前。
因为连箬睡觉的时候,喜欢将锦被盖在头上,连璟浔将她头顶上的锦被扯下来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
才将锦被给扯开,连箬便在迷迷糊糊中低喃了一句。
只不过连璟浔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只能趴上去,探出半个身子,将小手覆在她的额首上。
好烫!
怪不得今日一早连箬没有来找他,原来是发烧了!
连璟浔赶忙跳下床榻,这个时辰,孤尽欢还没有起呢。
正睡得舒坦,就被连璟浔扑过来,压在身上,差些将孤尽欢的胆汁都给压了出来。
“师父师父,快起来,我表姐发烧了,你快去看看!”
孤尽欢将连璟浔给拎起来,揉着太阳穴,“小浔儿,你不知晓你这小身板压下来,你师父我这一把身子骨就该散架了吗?”
连璟浔嘟嘟小嘴,“师父,我表姐发烧了,她很难受,烧得都迷糊了。”
“只是发烧,放心,死不了人的,瞧把你给急得。以后啊,跟着我学医,遇到的疑难杂症可多着呢,一个小小的发烧,你眼下自己就可以解决。”
闻言,连璟浔歪着小脑袋,伸出小手,在孤尽欢的头上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
“没发烧呀,怎么净说胡话,难道是师父你没睡醒?”
孤尽欢直接便拎着连璟浔下了床来,“今日,也是考验你这几日来学习成果的时候了,走吧,带我去你表姐的房间。”
连璟浔与孤尽欢回到连箬的房间时,顾月轻已经到了。
今日连决与凤邪才回京,便有婢女匆匆找上她,说是连箬病了,发了高烧,都烧糊涂了,眼下还在说着胡话呢。
顾月轻一到的时候,一摸连箬的额首,发生果然是烫手得很。
而且连箬一直在说着胡话,顾月轻只能将她给抱起来,一面让人去请孤尽欢,一面用湿毛巾为她拭着虚汗。
她听到,连箬一直在低声地唤着:“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