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
“哪儿变了？”
仔细地想了想，苏小玉掰着手指道：“心变得软了，整个人感觉都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顾家那些人，也是得罪了顾月轻，结果被顾月轻狠狠地报复了回来，眼下这顾老夫人，还在床上躺着，只剩下了半口气儿呢。
顾月轻不由笑了，“不是心变软了，反而，是心变得狭窄了。”
若是以前的顾月轻，倘若有人这么针对着她，她就算是不走，也绝不会看对方半眼。
但是如今，她却是学会退步迁就了。
能让她做出这个改变，无异于这个人是连决的母亲，她喜欢连决，所以她心甘情愿地做出一些改变。
自然，这些改变是要建立在不触犯她的底线的前提下的。
“王妃，是不是只要喜欢一个人，甚至是嫁给他，就会为了他而做出改变呢？”
顾月轻自然是知晓苏小玉问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小玉，喜欢一个人，不是为了他刻意改变。小玉，你喜欢夜风华吗？”
“喜欢啊。”
这个答案，她是没有半丝犹豫回答出来的。
“那你喜欢他什么呢？”
这个
苏小玉歪着脖子，仔细地想了想，因为这个问题，其实她自己都没仔细地想过。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真好看，不是主子的那种好看，就好像，看一眼，整个心都要陷进去了。”
果然，世界都是看脸的。
顾月轻不由抽了抽唇角。
但下瞬，苏小玉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后来，我喜欢他说话的声音，我喜欢他不经意的一些小动作，喜欢他身上很多的东西，甚至连他一些缺点，在我眼里，也是好的。”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眼下的苏小玉。
“总而言之，他身上好的不好的，我都喜欢，王妃，这样算不算，我是真的喜欢他的呢？”
苏小玉是一只九尾狐，她从未体验过情感，所以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懂，她的这个喜欢，是不是就是顾月轻口中的那个喜欢。
顾月轻故作高深莫测地以单指抵着下颔，深思了一下。
忽而微微笑了起来，“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觉得，你还是问当事人，准确度比较高些。”
在苏小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