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一块儿,天长地久的,这不过只是个小插曲,看把我们家轻轻吓得。”
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是对浔儿讲的?
顾月轻止了哭,自他的怀中抬起首来,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颜,她舒了口气,回手搂住了他的腰肢。
“你怎么回来了?京都的事情,都办妥了?”
方才的泪水,似乎像是连决的错觉一样,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他的轻轻,一贯都是冷静的,方才也是难得,看到她情绪的失控。
唇角一扬,低声应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凤邪一人也可处理。”
说着,他又微低下了首,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齿间摩挲着她的耳垂,就像是被电流触过一般,又似是有一只猫爪,在挠着她的心口。
顾月轻是很怕痒的,想躲开,却被男人稳稳地圈固在怀中,根本就逃脱不不掉。
而在同时,男人又柔声补充道:“我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轻轻,你可有想我?”
想,怎么会不想呢。
每次收到他的书信,她的心情就会随之好转起来,这一整日,都是高兴的。
眼下他就近在咫尺,他们相拥在一块儿,抬手就能碰到他,窝在他的怀中,还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你这次回来,是要接我们一块儿回京吗?”
好不容易酿起的温馨气氛,偏生顾月轻一点儿也不懂调情,张口就破坏了气氛。
不过幸好连决已经习惯了顾月轻的煞风景,捏捏她的鼻尖,“等最后的尾收了,我们便回京,待京城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就去北疆,可好?”
顾月轻已经不止一次听连决提到北疆。
自连决被册封为武陵王之后,便一直驻守在北疆。
简单粗暴地来说,北疆就是连决的老巢,去了那里,他其实就是那儿的土皇帝了。
想来到了北疆,怕是比眼下她在连家还要自在。
“回京都之前,你可不要忘了去与外祖父和母亲打一声招呼,毕竟眼下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连决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以单指勾住顾月轻的下颔,摆着十足十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轻轻,你变了。”
顾月轻不由瞪了他一眼,“我是变了样貌,还是变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