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的手很巧,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顾月轻学起东西,也是很快便能上手。
但是今日,连氏在教顾月轻剪纸花的时候,顾月轻却是经常出错,不知剪坏了多少张纸。
不过连氏却很有耐心,反复地教顾月轻剪纸花的重点。
好不容易,顾月轻才算是剪出了一只小白兔来。
不过在剪花的时候,顾月轻一心记挂着连决的情况怎么样了。
毕竟连决怎么都不肯让她叫孤尽欢过来,吃了碗粥,就睡下了,也不知能不能退烧。
这般想着,顾月轻不由朝外头看了眼,结果这一留神,一剪刀剪下去,便剪到了手指。
“嘶——”
疼痛感立时传来,而坐在她对面的连氏亦是吓着了,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来,抓住她的手。
在左手的食指上,恍然破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在同时便流了出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幸好割的口子不大,来人,拿伤药和绷带过来。”
顾月轻赶忙摆手道:“母亲,只是一点儿小伤,没什么大碍的!”
“别看小伤,女人啊,脸和手都是要好生保养的,不然老得可快了!”
连氏这保养之道,倒是与现代的女人很相似啊。
顾月轻原本是想自己抹药的,但连氏却坚持亲自为她上药,“轻儿,你今日心不在焉的,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呢?”
“大概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眼下精神有些不济,让母亲见笑了。”
连氏是过来人,一听这话,便一副‘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的笑意看着顾月轻,反倒是弄得顾月轻有些不好意思了。
待将顾月轻的手指包扎好了之后,连氏才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今日便先到这儿吧,你好好歇息,待会儿我让人送点儿补品过来,你和决儿都还年轻,但精神偶尔还是会跟不上的,所以补品也是要补的。”
顾月轻只能一一受教,应下:“母亲说的是,我们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不然,她还能说,其实是她儿子先受不住,一大早起来就发了高烧?
这话,顾月轻也说不出口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强悍呢,把连决都搞趴下了。
送走了连氏,顾月轻便去了卧室。
结果一推开房门,却发现床上竟然是空的。
连决还发着高烧呢,不好好地休息,又跑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