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白色房子里布满了甜暖的饭香味。
兰深睁眼,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没人。
楼下传来孩子和风丞浅的声音。
她抱着枕头微笑,这种感觉真美好。
一动,却扯到了肌肉。
昨晚累极了,今天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风丞浅这人,禁欲高冷,只是表象。
本质上,是一头狼。
想什么,来什么。
门被推开,男人走进来。
“醒了。”
“嗯。”
他搂着她抱起:“去洗漱,吃完饭后开始练习。”
兰深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假寐,嘟囔:“能不能再赖一会儿?”
“十点了,不吃饭对胃不舒服。”
说话间,这男人已经给她极好牙膏,就差没有放进她嘴里帮她刷了。
兰深依恋地蹭了蹭他的锁骨,这才打起精神。
今天除了练歌,还要回风家。
昨晚风妈妈离开后不久,就打电话过来告诉风丞浅,家里人想见她和孩子。
思及此,她问:“我们今晚几点回你家?”
“不回。”
“嗯?”
她吐掉嘴里的泡沫,问:“不是跟阿姨说好了?”
“是说好了带你跟孩子回去见面,没说今晚。”
“那是什么时候?”
风丞浅道:“先跟你父母见面,取得他们的同意后,再去我家。”
兰深愣住。
其实这也是她心里面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风妈妈已经知道了,所以下意识地想先去风家,再回来跟父母交代清楚。
没想到,风丞浅都已经替她安排好了。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兰深彻底体验了一把当“差生”的滋味。
她的音乐细胞真不怎么样。
没有天赋,领悟能力也慢。
风丞浅完全证明了什么是“公私分明”。
唱错一句,就冷脸。
从发声技巧到情感掌握,都力求完美。
绝对不允许“差不多”之类的结果出现。
简直比她当初教他学习演戏还要严格。
兰深骨子里也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但此时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