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强求,就这样看着童童长大我也心满意足了。”
姜逸辰回过神来,歉然道:“大嫂,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这其中还牵扯这么庞大的利益,是我没用,说好的要让孟思聪受到律法的制裁的,到现在都没能成。”
李琴雪连连摆手,“您可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您,我们母女俩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哥哥,不要不开心啦,我给你糖吃,吃了糖,你就会变开心了。”小丫头见哥哥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从娘亲的怀里跳了下来,跑到姜逸辰面前从裤兜里掏出糖,仰着头对着姜逸辰安慰道。
姜逸辰见小丫头一副可爱的模样,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脸蛋,“哥哥见童童这么可爱乖巧,瞬间就没有不开心了,糖你留着吃,哥哥不吃。”
小丫头相对于上个月,姜逸辰刚在京城主街见她时,已经胖了不少,此时小脸肉嘟嘟的尤为可爱。
“那童童永远都乖巧可爱,哥哥就会一直开心吗?”小丫头问道。
姜逸辰笑道:“那当然啦!”
小丫头顿时一阵雀跃,“那童童永远都乖巧可爱,哥哥就不会不开心了。”
姜逸辰再次揉了揉小丫头胖嘟嘟的小脸,“童童真乖。”接着对李琴雪说:“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孟思聪受到律法的制裁的。相信我,很快了。”
因为下午还要上课,姜逸辰坐了一会便走了,和小丫头道别后,姜逸辰直接前往国子监。
姜逸辰见迟迟没有结果,他也插不上手,科举也快了,就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所以这一个月里他不是在学堂里背策论,就是在练武场、马场练习长枪和骑射,这些都是科举要考的,且都是姜逸辰的弱项。其它诸如诗词、比武等,姜逸辰完全不用担心,他有信心在这些项目上拿第一。
策论,明面上指的是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但实际上如同后来清朝时的‘八股文’,必须以四书五经为题,内容必须用古人的语气,绝对不允许自由发挥,而句子的长短、字的繁简、声调高低等也要相对成文,字数也有限制。
所以就导致策论要背的内容非常多。
偏离四书五经就是思想不正确,肯定不能拿高分。所以拿高分的唯一办法就是背。
以姜逸辰的变态记忆力,他这一个月废寝忘食的背,都只是背得七七八八。
难怪古人要寒窗苦读十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