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已经没有退路了,也不再这样刺激萧韫之和谢晦:“萧将军打算如何?”
萧韫之懒洋洋的,视线却看向曹世荣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曹王身边高手如云,就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方人士?”
“不过一个侍卫罢了。”曹世荣道:“怎么,萧将军惜才,还看上本王身边的人了?”
萧韫之冷嗤了一声,目光依旧放在曹世荣身后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身上:“就不知道,这位先生,昔年是不是姓黄,名忠全,二十年前,曾在忠王手下任事。”
他问的是问话,但语气却十分笃定,显然已经知晓曹世荣身后的那人是谁了。
曹世荣听到这儿,先是一愣,后来,竟然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萧扶疏啊萧扶疏,你终究是等不及了?”
当年,萧韫之尚未去京城,便已经与高乘风交手过,问过黄忠全的事情,高乘风是曹世荣的走狗,自然会将此事告知曹世荣,只是,当时曹世荣正忙着与南苍巫部联络,加之萧韫之也只是个太平镇上家底丰厚些的人,而忠王早就被关在思过塔里,自然不会放太多心思在其身上。
直到起事之后,萧韫之带兵南下,他才渐渐回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但知晓他是敏乐公主的孩子,便也不觉得奇怪了,但他心中留了个心眼,终于等到萧韫之问出这句话。
对于曹世荣的反应,萧韫之也并不觉得诧异,淡淡瞥了一眼曹世荣身后的那人,微冷声音带着讥诮:“不过是二十年前一个叛徒,曹王如此重任。”
曹世荣面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可这叛徒,正好给了我曹氏二十年养精蓄锐的时机不是么,若不是当年一纸书信,造了一个忠王谋逆的冤案,又如何能有今朝的一切?”
当年,若是忠王东方昭上位,以他的手段,不知曹氏还能坚持多久。
又何来这大半年与朝廷兵马对抗的时候。
萧韫之眼神冷漠:“如今曹王还不是收下败将?”
曹世荣却依旧笑得得意:“本王是败将,可萧将军却未必见得是赢家,萧扶疏啊萧扶疏,不知东澜的皇帝知不知晓,你这带着千军万马的人,他这般信任的人,心里惦念着的,却是那在思过塔上关押二十年的迟暮英雄。当年,我曹氏不过推波助澜,而东方易却是一首策划了忠王谋逆案的人,不知你这心中又该如何感想?”
曹世荣句句诛心:“你如此关心此事,想必你与忠王关系匪浅,可你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