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大意不得,所谓外伤易愈,内伤难合,一个不小心可能数十年的修为都要毁于一旦。
唐菲雨更是气竭力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使出这门“骤雨飞花”的暗器功法,已然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了,所幸在绝境中激发了潜能,使出来了,而且还成功地跟漠北三雄拼了个两败俱伤。
“呀呀呀,真是好不热闹啊,唐家堡的绝技果然名不虚传啊,”一青袍少年悠闲地从林中走了出来。头戴玉冠,剑眉星目,一看便知出身非凡。
“想必姑娘定是唐家堡的菲雨小姐了?”,前面走到唐菲雨年前问道。
“你是谁?是跟他们一起的?既然知道本姑娘的身份了,就要掂量着少惹本姑娘”!唐菲雨此时正调息着,没有小半个时辰,估摸着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此刻见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少年,心里不免又慌乱了起来。
“姑娘放心,我不是冲着你来的,何况我久仰唐家堡大名,自也不会加害于姑娘”。
“那你是冲着他们三个来的?跟他们有仇?那正好,他们已经被本姑娘打得半死不活了,你快去收拾他们吧”。
“非也非也,我是来找这位仁兄的,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见姑娘使的唐家堡的绝技,认出了姑娘来历,故而上来打声招呼”。少年边说着边走向唐菲雨右后方十余丈的一颗大松树。
松树下一身道袍的李玄正慵懒地席地坐着,左手拿着那面悬挂着“看相算命老江湖,治病捉妖小能手”的旗子就地插着,好似已坐在那许久了。
唐菲雨不禁哑然,这家伙什么时候在那的,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旁边的漠北三雄更是戒备到了极点,三人也是一直均未察觉到李玄的存在。凌风向巨力跟钩手使了使眼色,二人向他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齐齐起身纵身离去。
“没想到姑娘居然出自唐家堡,我等三人改天再来向姑娘讨教”!远远传来已离去的凌风声音。
唐菲雨见漠北三雄离去,不由得长松了口气。她又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坐在那儿的李玄,目光落到那面旗子之上,耳边仿佛又想起了李玄在酒楼说的自己有凶险的话语,不由暗骂了声“乌鸦嘴!”。
“敝人易凡,打扰先生了”,少年走到李玄年前躬身行礼道。
李玄讶异地看了看少年道:“这位小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该是没错的,敢问先生是否在今日为一位叫李勇以及另一位叫王超的人看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