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楚易凡已然知晓李玄年岁,这会又听李玄称呼自己易凡兄,不禁尴尬笑了声,说道:“李…,李兄直呼我易凡即可,这易凡兄实不敢当!”,楚易凡想了半天,按年岁嘛,他该称呼李玄为叔才恰当,可李玄这样貌…,他又不好意思叫老了,便还是以李兄称呼了。
李玄双眼逐渐有些朦胧起来,把楚易凡拉了过来道:“名号而已,计较这许多干嘛!”又对顾白道:“这是楚易凡,贫道好友。”,再指着顾白对楚易凡道:“这位顾白兄弟,亦是贫道好友!”
楚易凡看着顾白,莫名间便有些亲近之感,于是躬身行礼道:“见过顾白兄!”
顾白道:“按年岁,应是我顾白见过易凡兄才对,幸会!”
李玄自顾着又举起酒囊,一大口烈酒再次入肚,一个酒嗝吐出,直看得顾白愣神…,初次喝酒就这般厉害?!
楚易凡连忙跑了过去夺过酒囊道:“李兄勿要独享佳酿,且让小弟我亦尝些!自上次一别,我一路寻找李兄而来,都许久未沾酒气了!”言罢亦是一大口美酒下肚。
顾白看着心疼地抢过酒囊,捏在手中摇晃了几下,估摸着酒囊之中已只剩得大半,便眼珠一转道:“欲饮囊中酒,需得行酒令!只有吟诗作赋一篇带酒字的篇章才能再饮此酒!”
楚易凡出身名门,饱读诗书,听闻顾白话语,立马应道:“这有何难?小弟便先献丑了!”,言罢,仰望星空,悠然道:
“红花香酒轻歌舞,恰入亭楼。
浅笑回眸,
一曲悄平半掩羞。
晚风残月相沉寂,楼外心囚。
情切难休,
未尽壶觞怎断愁。”
顾白听完不禁赞叹道:“好个楼外心囚,好个未尽壶觞!易凡兄好文采,只是这词的胭脂红粉之气腻重,想必易凡兄定是那性情中人,不少沾染风尘之气!哈哈!”
楚易凡被顾白说得俊脸一红,王公贵族弟子,楚易凡自然也是不少出入青楼之地,尴尬地嘿嘿一笑看向李玄问道:“李兄以为如何?”
李玄实则难懂其中情趣,不过从意境读来确也有一番味道,便答道:“好词!”
楚易凡嘿嘿一笑,自顾白手中拿过酒囊道:“如此,我便先饮一口了!”,说着便已畅饮一口。
顾白眼见囊中之酒又少几分,便急忙行出来道:
“春色匆匆秋意现,
一梦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