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有力的理由!
片刻,钱管家便领着初心来到门外!
李玄见之,立即运转长生真气,令其与黄万金体内的那丝长生真气以意念相控,将裹藏住的风涎重新又释放开来。
随着风涎的游走,黄万金只觉刚清爽一会的脑袋,又开始有些疼痛的迹象了。
门外的初心木然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侧身对黄万金礼道:“见过老爷!”
黄万金看着面前无丝毫表情,宛如木偶一般的初心,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这将近三年的时间,自己一片心思放在她身上,却换不来初心哪怕带有丝毫感情的一眼!
风涎没有了长生真气的掌控,在黄万金头脑之中开始胡钻乱蹦了起来,随着风涎的钻蹦,黄万金只觉那如针扎箭刺般难受的疼痛之感又出现了,而且愈发严重、愈发难受!
黄万金忍着疼痛,凝神看向初心道:“老夫虽然年事已高,可对你一片真心,自认为以老夫的条件,亦不委屈了你,可为何你却这般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初心只是木然站立,并不回话!
黄万金仿佛已然习惯了,并没有在意初心的这般反应,接着道:“可能你觉得自己是如物品一般辗转至老夫之手,可老夫却从未以此而看待于你,更未对你勉强行事!老夫此番也不留你,可放你离去,可这之前,你可否能回答了老夫的疑问,好教老夫知道原因!”
初心此番却出乎黄万金意料地缓缓开口了:“人各有志,在这强者为尊的自然规律面前,我只能以哀莫大于心死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只能以封闭灵魂来表达不愿屈服的意愿!虽然大多数人皆是被争权夺势攀附权贵的大流给引导得失去自我,可我明白,真正的活着,是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去经历、去实现!而不是别人能给你什么,从而去迎合、去堕落!”
黄万金忍着剧痛,额头冷汗如黄豆般滑落,兀自大笑道:“不曾想到你此番竟然能说这么多心里话,比你这三年来加起来说得话都要多吧!唉,缘分这东西,当真奇妙!罢了,你且去吧!”
初心微微一礼,转身走出书房,往后院阁楼而去。
李玄巧妙地又掌控着长生真气缓缓将黄万金头脑之中的风涎给包裹潜藏。
黄万金只觉随着初心的离去,脑中疼痛之感亦随之减缓,不由得长吁了口气。
被那头疾折腾得脸色铁青,满身汗水,此时缓过神来的黄万金疲惫地坐了下来,对李玄道:“果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