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房里的大床对着光线,如同漆维说的话,足以让人想象许多画面。
顾诗仰着头,承受着漆维舔`咬脖子的猛力。
她哼哼唧唧的,拍着完全沉迷进去的漆维肩膀,“疼。”
顾诗没什么力气的圈着他的脖子,重复的喊:“肚子疼了,漆维。”
把她抵在墙上的人五秒之后才鼻息粗重的停下。
漆维眼神摄人的盯着她。
顾诗毫无感觉的喘气,刚才那些缠绵的吻里,像是呼吸都要被他吸走了。
“你你太猛了。”
她靠着墙,双腿发软的道,眸子一片水润,泛着春`光,很容易就勾的漆维喉咙发紧。
这话全当赞美,由她嘴里说出来有无尽遐想。
漆维一脸隐忍,眉头因为克制而皱起,他一边平着呼吸,一边把顾诗微乱的衣服整理好,再拨拉好她的发丝,指腹揉了揉品尝过的嘴唇。
性`感低哑的嗓音在上方响起,“不要勾我。”
顾诗双手都撑着墙面,她尴尬又委屈的说:“才没有。”十足的小可怜样。
漆维当然知道她没有,把她抱到怀里,两人距离密不可分,在没有开冷气的房间里,都能感受到对方汗湿的皮肤。
好一点的是顾诗,她身体温度本身要低一点,出汗少。
而漆维就像一个火炉,这样的拥抱只有片刻的安慰,始终消不下去火。
尤其这火还是心头烧起来的,已经不是简单就能平息的程度,漆维才低头和她说:“我去外面抽根烟,你自己看会。”
顾诗安静的凝视他。
漆维:“就抽一根。”
烟瘾对漆维来说不大,但现在的他需要冷静下来,让身上的火都灭掉才行,目前抽根烟是最好冷静思维的办法。
得到顾诗答应后他才出去,就站在楼梯口。
时而能看看打量房子格局的顾诗,时而沉淀下来,整理思绪,想想房子签署后怎么装置。
签合同是在周末,刚好双方都有空,价格谈稳,每年续约。
晚饭时间。
民大附近的美食街上,一家店外的桌上人陆续来齐。
直到陈时璟坐下,邓光翊才招呼老板上酒水。
“怎么来这么晚,翻译系这么忙?”
陈时璟不慌不忙的卷着衬衫袖子,他刚参加完一场同声传译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