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就为襄王提亲,怎么想也觉得不太对劲。
但是他能说吗?
胡思易当然不能说。
胡思易正在胡思乱想,就猛不丁地听着陛下忽然笑了一声,他顿时头皮发紧,低着头也不敢抬起。
“胡思易,你觉得永安县主如何?”
胡思易麻爪了,这可怎么回答?
“回陛下的话,奴才与永安县主并不熟悉,着实不知道如何评论。”
“你就说你知道的。”
胡思易泪,到底还是躲不过去,他想了想说道:“陛下,奴才只知道永安县主身手好,胆子大,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身手好,胆子大”皇帝轻笑一声,“确实,她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当初容王在她手上吃了亏挨了打,皇后还到朕面前哭诉。”
胡思易不敢吭声,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太子什么都好,唯独这性子太软了些”
“作为一个兄长,友爱手足,自然是优点,但是作为一个储君”
胡思易冷汗都冒出来了,这是他能听的吗?
皇帝没有再说下去,转头看向窗外。
一只小羊羔,怎么能看住自己的东西
想要让羊变成一只狼,也许让他与狼为伍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起苏辛夷,皇帝不免又想起了苏淳。
想起苏淳,就想起那年苏淳临危受命带兵出征,他亲自祭告天地,为大军送行。
苏淳说:“陛下,微臣此次出征别无牵挂,唯有年事已高的父母,还有尚且年轻的妻子。若是微臣战死沙场,厚脸请陛下照拂微臣的父母,臣的妻子想要改嫁,家中若是有人阻拦,还请陛下为她做主。除此之外,微臣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苏淳至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骨肉,若是他知道的话,想必也会很喜欢的吧。
那个孩子那么像他。
外头的天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就如同他沉浸在往事的思绪
此时,元徽宫里,皇后正在数落容王,“你说你整天跟在太子身后做什么?就不能自己做点正经事,也好让你父皇看看。”
容王听到他母后这么说若是以前也就听了,但是现在却觉得有点不舒服,“母后,您管好后宫便是,我要做什么自己有主意,您就别操心了。”
皇后闻言更是气得不行,“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是你父皇的儿子,是堂堂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