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季蕴端坐在那里,垂着头不说话。
朱蝉衣看着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轻笑一声,“你以为你自己不认罪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身边的人全部被拿下审问,你以为是太子妃的意思?不是,是太子殿下出的手,现在还想不明白吗?这件事情不管你认不认罪,只要你身边的人招供,只要认证物证俱全,你是跑不了的。”
季蕴依旧不说话。
朱蝉衣轻叹一声,“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皇长孙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她下手?再说,晏汾才九个月大的孩子,路都不会走,你也能下得了这样的狠心让他染上天花,你要知道孩子这么小,很有可能就会丧命,如此恶毒的行径,你怎么下得了手?”.骆嬷嬷站在一旁听着,是啊,为什么?
她也是在是想不明白,吴王妃做什么要去害皇长孙,有什么仇什么怨?
朱蝉衣瞧着季蕴依旧不肯开口,她忽而一笑,“你以为你不开口,你心里的那点龌龊想法就没有人知道吗?我先前一直想不明白,但是这世上只要人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痕迹,红莺你还记得吧?”
季蕴那张无欲无求的脸瞬间大变,猛地抬起头看向朱蝉衣。
朱蝉衣就笑了,随即不屑地开口,“怎么,这会儿怕了?红莺也是可怜,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却被你发卖到红头巷子里去,你没想到我会找到她吧?”
季蕴强压着怒火,道:“一个背主的丫头,不要说发卖,便是打死了也是她自作自受。”
“背主?我看不尽然吧?你发落她是在出嫁之前,说她偷了你的首饰出去卖,我特意问过了,红莺说绝无此事。”
“一个奴才的话,还是背主的奴才,她的话能信?”
“你说的有道理。”朱蝉衣拍拍手,很快就有人打开门,然后走进来一个身穿桃红衫裙的女子,只是这女子身形消瘦,面色蜡黄,脚步虚浮,似是染了重病一般。
“姑娘,你可还记得奴婢?”
季蕴看着来人,怒道:“贱婢,你还敢来见我?我当初饶你一命,已经是你的福分。”
红莺闻言嗤笑一声,“福分?这样的福分谁想要谁要,奴婢虽然出身卑贱但是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王妃说我偷了您的首饰,可是那首饰分明是你赏我的。”
“你闭嘴!”季蕴的神色隐隐带了几分慌张。
“红莺,你不用怕,只管把实话说出来,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