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素质还可以,勉强还能假装很镇定。
傅国晁见傅津言带着个女人回来,从容地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笑着道:“这就是唐苓吧?”
唐苓细细地打量着傅国晁,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不太好惹的人,虽然他的眉目间带着笑,因为病痛的折磨还显得有点苍老虚弱,但是给人的感觉很压迫,这应该就是傅津言的父亲了。
傅津言点点头,很是客气道:“是,前几天刚找到。”
“嗯,找到就好啊,”傅国晁收起脸上的笑,换上了一副慈爱心痛的模样,“当年多亏了你爷爷收留了津言,现在你爷爷去世了,我们都感觉很痛心,以后就在傅家生活吧,艳艳以后也好有个伴了。”
傅津言轻咳一声,扭头看着唐苓,严肃道:“还不快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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