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像啊。
不过,这到底跟他没什么干系。既入了宫,他只要抱紧皇帝就行了,至于其他人,若是不善,离远些就是。
天色渐黑,张玲珑回去后想着今日与辰让的独处,心中越发高兴,内里的欢喜压制不住,便又在宫中闲逛。
撩喜不愿夜里出去,便假称肚子疼,留下了。
倒是张玲珑,自个儿一个人,摩挲着手中的面具,想着这物件是皇帝买来的,心中喜爱更甚,便直接戴上它在宫里走来逛去。
可这夜深人静的,张玲珑穿一身红衣,头发又披散开来,脸上还戴着可怖的面具,放在旁人眼中,着实是惊人。
原本宫里的人忌讳着今日是鬼节,不太敢外出,但太妃惦记着皇上外出一事,本是要去见皇帝的,谁知一开门便看到一抹.红!
那红衣黑发于宫门口一个停顿,霎时转过脸来,当真令太妃胸口一滞。
“嘭”地一声,便倒了地。
张玲珑愣住,心下一慌,随后见没什么人瞧见,当下便跑了。
太妃宫里的人听到动静,急忙赶来,生怕太妃有什么好歹,又是请太医、又是请丞相的,当真是一片麻烦。
惹了祸事的张玲珑只将面具藏在怀里,偷偷溜进了辰让殿中。正巧周光显也在,周光显今日下午没见到皇帝,此刻正来絮叨,待瞧见张玲珑一身红衣后,当即一顿。
张玲珑并不怕他,只道:“皇上,天晚了,该歇息了。”
“这才一更天,如何就该歇息了?”周光显看他,“倒是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胸口塞的是什么?”
张玲珑挺了挺胸膛,道:“这是肉!没见过?”
周光显不做声:谁胸口的肉长得这样歪歪扭扭、棱角分明?
但张玲珑到底是辰让的人,他不过是个教书的,也说不得什么。如今天色已晚,他也不想见这招摇的张玲珑,只又交代了皇帝几句,便告退了。
见周光显走了,张玲珑才蹭到辰让身边道:“我今夜在宫里闲逛,好像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辰让将他一拨,头也不抬:“孤还有三页的书没誊写。”
张玲珑又蹭过去,却是没再挨着,只道:“我戴着面具,好像把谁吓倒了。”
“谁?”
“你母亲。”
辰让一顿,转脸看他。
未等如何,便听宫门外有些喧哗,远远听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