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流淌的是祖帝的血!你生而便该好生守护这河山,怎能有懈怠推脱的想法?!”
恰在此时,去取帝玺的小太监进了来,听着丞相的呵斥身体抖成一团,却也不得不将帝玺恭敬奉上。
辰让接过帝玺,并未理会丞相的怒火,只在册封书上按下帝印,并道:“既然丞相不做皇帝,那孤便是皇帝,帝玺自是——想盖、就盖。”
随着“想盖”、“就盖”四字,帝玺接连印下,两页册封书便彻底生了效。
华自达再没机会撕掉了。
撩喜肿着脸来的时候,华自达已经离开了。
而张玲珑跪在地上,不知手里捧了什么,正在悄声笑着。
张玲珑一笑,撩喜便发毛。
撩喜生怕张玲珑“恶人先告状”得了逞,进了殿便急忙跪地,肿着一张脸哭诉道:“求皇上给撩喜做主!”
闻言,张玲珑转头看他,目光一诧:这、这是撩喜?
怎么丑成这样了?
辰让也看过来。
虽然撩喜负伤,但辰让却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只问道:“为何?”
撩喜指着张玲珑,怒道:“他!是他打的撩喜,如今撩喜眼睛看不清了,脸也肿了,说不定就要毁容了,足见张玲珑的小人之心,是要将撩喜除掉、好独占后宫啊!”
辰让一顿。
不等辰让开口,张玲珑便气冲冲地站起来,狠狠踢了撩喜一脚,怒道:“什么坏事都往我头上赖,我何时将你打成这样了?明明是你不长眼非要往我脚上撞!”
说着便要继续打人。
“张玲珑!”
辰让突地起身叫了他的名字,张玲珑愣住,忙收了脚,又规规矩矩地跪下了。
地上的撩喜只觉肚子要被张玲珑踢瘪了,虽不算太疼,可心里委屈极了,便呜呜咽咽着倒在地上哭。
张玲珑偷瞄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殿上的辰让瞧着此刻的场景,只觉额侧突突作响,许久,她终是说道:“张玲珑,把撩喜搀回去,好好照看,别留了伤。”
见辰让没有发作,张玲珑急忙应了“是”,捞起撩喜便要走。
谁知撩喜不罢休,在地上挣扎着不起身。
张玲珑实在拉不动,只得又看向辰让,故作可怜道:“皇上……我一人搀不动。”
辰让使了个手势,便有小太监去给张玲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