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手的兵器。
练手之余,也不免谈及方才的帝宴。
西边福将军的长子福琪梦先是笑道:“真是传闻不如一见,皇上竟做了一只被丞相护在羽翼下的雏鸟,凡事都交托给丞相便是,自己只顾饮酒与男宠就好了。”
此话一出,其他公子纷纷笑起来。
今夜,撩喜的窘状、张玲珑的庸俗以及皇帝酒醉的模样,都是他们发笑的缘由。
福琪梦本是地位稍次于竹忍的公子,见竹忍没有同旁人一般笑着,便凑过去问道:“竹兄在想什么?”
竹忍摇了摇头,不愿与他多谈。
来前父亲曾告诫过他,进了硕阳城要与其他人保持应有的距离,若想要家族兴旺,只需讨好皇帝一人就是,至于其他人,如果亲近过多,难免会遭到丞相怀疑。
丞相只手遮天,杀几个“心怀异心”的老臣算不得什么。
如今,立功之前,更要先学会自保。
他看向福琪梦,知道此人张扬狂妄,不可深交,此刻却也免不得被此人拖下水,毕竟今日之谈一旦传出,他们十七人,便都是“嘲笑”皇室之人。
他必须要将自己分出这脏水之地,遂指着远处的箭靶道:“过几日才要比拼,今晚夜长,福公子不如先与我比试一场如何?”
“哦?”福琪梦问道,“赌什么?”
福琪梦本以为这场比试不过是用来促进兄弟情义,原没有在意赌注是什么,便全由那竹忍做主,也算做个人情,谁知对方却道:“输了的人,从此以后要以皇上为重,不得妄言皇室与丞相。”
福琪梦脸色一沉。
他方才说的不过是玩笑,若这场玩笑放在先帝或者祖帝,必是要重罚的,他自然不敢说,但如今新帝“软糯”,加之此处又远离后宫,他的这番放言便注定只是一场笑话。
谁知竹忍当了真?
福琪梦说道:“我自是一直以皇上与丞相为重的,何须以此做赌注?”
竹忍看他,目光满是认真:“但福兄要知道,有时候不仅心中有,口中也要有才是。”
福琪梦被这目光压得转了脸,急忙挥手道:“这赌注不算!换一个。”
竹忍也松了口,一笑道:“这只是我的赌注罢了,福兄的赌注自然可以换成别的。”
两个赌注?
那么输了的人,岂非惨到头了?
福琪梦一咬牙:“好!那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