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福琪梦扎了针,很快,福琪梦大喘了一口气,终于醒了过来。
诸位公子见他无碍,便都跑出去继续练习射箭了,唯独剩下一个落方方,还没来得及走便被福琪梦拉住了袖子。
福琪梦气道:“你何时箭术那么好了?明明先前连箭靶都射不中!”
落方方也很无辜:“我在睡不醒的时候就射的准,若是清醒了,自是不行了。”
福琪梦不依不饶:“休想骗我!”
“真的没骗你……”落方方知道这件事说出去谁都不信,所以也不多说了,只往床边一坐,双膝一跪便往里爬,嘟嘟囔囔地道,“我先睡会儿。”
福琪梦:……
太医令摇了摇头,正准备要走,却发觉袖口被揪,转眼一瞧,正是福琪梦。
“喂,我的事儿办得怎样了?”福琪梦言语十分不客气,妥妥的大爷模样。
太医令奇道:“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当然是昨日你答应我的事啊!”
太医令狐疑回想:“昨日?昨日我根本没见你啊,没见你又能答应什么?还有啊福公子,先前张玲珑耍横、你对我见死不救,我这气儿还没消呢!别跟我拉拉扯扯的!”
甩开福琪梦,太医令便走。
福琪梦终是傻了眼。
太医令不认?
难道昨日之事,是错觉?
不可能啊……银子都没了啊!
可太医令的模样,的确不像是说谎……
福琪梦觉得脑子越来越乱了。
活血化瘀……
总不能把脑子也给化了罢?!
而离开外臣居的太医令对此毫无愧疚,继不认账之后,又转身去了前朝——今日亏得福琪梦的提醒,他终于想起来,有个人还欠他九十五两银子。
丞相被拦住去路的时候,一张脸十分精彩。
往年这廖真发疯最多两年一回,疯个一天半日的就好了。可今年是怎么了,都两日了,疯病还没好?
这小蛮巷里没什么人,只有厚颜无耻的廖真挡着路,问他讨要着银钱——真是越看越来气。
丞相终于发怒呵斥道:“兔崽子你没完了?被女人勾去魂儿了是怎么,你这太医令还想不想干了?!”
丞相是真的动了气,可太医令也是真的很淡然地继续伸手。
“九十五两。”
“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