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签字、画押、血手印,便不怕我赖账!条.子上写清你我的交易,若我做不成,福公子便可拿它去找皇上,到时我自然跑不掉,还会受到严惩。”
福琪梦想了想,又问他:“太医令,说实话,我倒有些好奇,你帮我做事,走的是哪个门路?”
“自然是丞相了。”廖真笑道,“不瞒你说,丞相信任我,还将贴身玉佩送了来,所以福公子一事,我必能在丞相面前说上话,即使说不上,我也能有别的法子。”
福琪梦不由感叹:“丞相竟对你如此好……那玉佩是何等模样,我可否一观呢?”
廖真一顿。
“没带。”
福琪梦思虑之下,终是在马车的内匣里拿出了纸笔,在递给廖真后又道:“那五万两我要取出一千两来,先前有位公公帮我在皇上跟前提及射箭一事,后来皇上才允了我参加比试,所以这银子我得送去答谢。”
廖真落了笔,一边写一边道:“事情既然办成了,何必再去答谢。”
福琪梦到底是头回见到这样厚颜无耻且理直气壮之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蓦地,又有些后悔答应了与这太医令的交易。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况且,那个帮他解决射箭一事的公公说过,关于陪君巡游的名额,整个宫里就连张良人都难求,旁人更不必说了。
有钱也办不了的。
既然这太医令与丞相有交情,倒不如姑且一信,到时若成不了,他再拿这条.子到丞相跟前分辨,到时势必以此为由,在丞相与皇上跟前哭出一个名额来!
福琪梦打定了主意,就真的把银子给廖真了。
廖真也颇为正经,在文末落下时日与名号后,又取了红泥,先后按了手印与指印,交给福琪梦后,总算是将钱骗到了手。
四万九千两,足够他买上更多的好东西了!
廖真半路便下了车,福琪梦以为他要去找丞相,还颇为高兴地送他离开,但是廖真转头便去了“童叟无欺”当铺,买下了几件方才看中的东西。
随后又去了胭脂水粉店、珠宝瓷器店,足足买了两大马车的物件!
最终,廖真的马车停在了一所破旧的小院外。
喜笑颜开地将所有的东西送进去,廖真才出了门。
出了门,便又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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