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说:他们这些贼寇虽然抢人东西,可都是信奉道义的,只抢富人不抢穷人,除此之外便是不与官府对着干。
哪怕县令几次三番地抓他们,他们也不会与县令公然为敌。
最多在牢里打个地洞,在县令家里顺点儿东西罢了。
所以,他们绝不会与官府的老大——皇帝作对。
自然,起了贼心的方达在绑走张玲珑的时候,就已经忘了这一桩了,可方达的手下虽是宿醉刚醒,却是知道这一桩的,于是大义灭亲地捆了方达,献在辰让面前做大礼。
手下笑道:“皇上,二位贵人,我们老大其实不坏。但此事实属我们冒犯,要打要罚随您意,只望不要派来兵将,否则客渠县内外又要不安生了。”
辰让看他,问道:“怎么个不安生?”
原是不明白才问的,可听在手下耳中却成了挑衅与不以为然,手下缓缓收了笑,没有回答。
倒是福琪梦,这几日在客渠县打探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这贼寇方达的,原先他不知方达是何人,不过今日才对上了名号。
都说贼寇之主方达只劫富不抢民,也不与官府作对,与其他帮派的贼寇大相径庭,或许就因为这股侠气在,所以才能成为“一主”吧。
但福琪梦是没见到方达冲着张玲珑脱衣服的模样。
若是见到了,便不觉得这个敢觊觎女帝的贼寇有什么侠气了。
此刻,福琪梦还是蛮欣赏这个方达的,既确信了这人与刺客无关,他便向皇帝解释道:“听闻这方达是个安分的,不过方圆十里的贼寇都怕他,可见是有些本事的。”
随后他又问手下道:“你所说的不安分,可是指以你们这些人来对抗皇上的百万将士吗?”
百万?
手下愣住。
他们上上下下加起来也就一万不到,跟百万的将士对抗,怎么敢?
手下抿唇,只深深埋头跪地,再不多说了。
噫!
他们这该死的老大喔,惹了个什么麻烦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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